,人從出生到能生產,要花十年以上的時間。”
林淵:“所以人多,也是優勢。”
陳柏松:“那也得量力而行。”
林淵:“我量了,覺得還行,負擔的起。”
陳柏松是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少爺變得比以往固執了。
陳柏松只能說:“我有一百三十口兄弟,都是獨一口的漢子,講究義氣。”
林淵:“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把人全都帶來。”
陳柏松看著林淵:“少爺,一百三十多口,這些人來了,可都要吃您的糧食。”
林淵大手一揮:“沒事,我養得起,又不是叫他們白吃享樂,總要幹活的。”
說實在的,他很想知道陳柏松的“匪”和他練出來的“兵”有什麼不同,到時候他們如果過來的,倒是可以讓兩邊各出一百人來一個軍事演習。
實踐出真知嘛。
陳柏松晚上把林淵說得跟自己的兄弟們重複了一次。
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很魔幻。
“老大,真是這兒的東家自己提的?”
“這東家還真是……十足的善心人。”
“哎,看那些被賣過來的人,現在穿著的都是草絨衣裳了,還住著房子,現在哪兒還有這樣好的東家?”
“人善被人欺啊,我看這東家年紀太小,不曉得世道險惡。”
“話是這麼說的,但你不願意留下來啊?反正我樂意留下來。”
“就是,我們那邊還有甚能搶的?再這麼下去,只能下山搶百姓的糧了。”
陳柏松聽著他們在一邊說話。
“老大,我們真過來啊?”
“其實想想,我覺得我們那寨子挺好的。”
陳柏松卻說:“要過來。”
幾人同時做起來:“真的啊?老大,你怎麼想的?”
“昨天不還說要再想想嗎?”
“是不是那東家跟你說什麼,把你給說服了?”
陳柏松聲音很平靜,他說道:“除此以外,還有什麼別的路子嗎?下山搶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