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閒乘月卻突然問:“你離開過工廠嗎?”
工友一愣,他奇怪道:“很少吧?除了放假誰出去啊,平時出去外面又沒什麼店鋪開門,而且出去了就要花錢了,廠裡多好啊,沒什麼需要花錢的地方,每個月的工資都能全部存起來。”
他絮絮叨叨說個不停,閒乘月的注意力卻沒有再放在他身上。
如果說不在宿舍就會出事,那昨晚他甚至沒有在工廠裡。
更何況就連下雨的時候,他待在廠房裡都沒出事。
死的人為什麼會死?是他觸動了什麼?還是滿足了別的條件?
閒乘月沉默的看著螢幕,之前找到的線索慢慢在他腦海中匯成一條線,這條線從虛到實,慢慢變得清晰起來,直到終於被他抓在了手中。
之前的種種慢慢變成了清晰可見的脈絡。
工廠已經“死”了,反而是外面的城市還“活”著。
工廠內的一切都是假的,是過去留下的一點幻影,更像海市蜃樓。
如果不是昨晚被困在了工廠外,閒乘月還不能明確這一點,他也不會自己故意在外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