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護衛照吩咐把人綁了,提起來就走。
安月盈還真怕她會動手殺了自己,沒想到她竟然只是送自己回安府。
只不過在路上,安月盈才體會到這女人的心思歹毒。
這是要壞她名聲,打他們安府的臉。
“啪。”
一記耳光落在安月盈臉上。
本來就腫成核桃的眼,又嚶嚶的哭泣起來。
“哭哭哭,就知道哭,咱們安府遲早要被你哭衰了。”
慕錦月怒目看著這不爭氣的閨女,手氣的發抖,手裡拿著的信根本無處可放。
早前老爺剛剛叮囑了,最近朝中不太平,天陽城更不太平。
他們安家身居要職,千萬不能在此刻站錯了位置。
如此考慮,這一段時間,慕錦月已經斷了和姐姐的聯絡,以為這樣便能打消侯爺的顧慮,誰知這丫頭,竟然揹著他們闖下滔天大禍。
如今老爺已經啟程去了前線,只派人傳信一封,說今日首輔大人剛剛提及了他家閨女的荒唐行徑。
信中嚴詞簡要,讓她萬萬盯住閨女,不可再肆意妄為,闖下大禍,沒想到……
“你以為你是誰,竟敢去謝府的別苑惹事,還調了親兵,你這是要把我們全家往火坑裡推。”
安月盈倔強昂頭,不服輸道,“母親偏心,若今日之事是哥哥做的,您絕對不會這樣數量他。”
慕錦月冷哼,“你兄長一向穩重,做不出這樣的事。”
安月盈咬著牙不語,心中只暗道,偏心,就是偏心。
慕錦月繼續問道,“今日你偷去了謝府,回來便調了親兵,這事是誰指使你的?”
見她不說,慕錦月也發了脾氣,“你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死丫頭,那人心如蛇蠍,可你從小到大,就這麼向著她,和她親近,也不知我是你母親,還是她是你母親。”
安月盈狡辯道,“那我情願,姨母做我母親。”
“你……”
又是一巴掌揚起,這次安月盈早早閉上了眼,巴掌卻沒落下來。
慕錦月失望轉身,偷偷拭去眼角的淚,只是讓人把小姐帶回去,嚴加看管,閉門思過。
安家的鬧劇收場。
孟知溪總算得了清靜。
又聽著劉嬤嬤在耳邊細細彙報,有關安家和那位錦芳夫人的關係,她的心裡才隱隱不安起來。
是啊,錦芳夫人定是視她和謝長宴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們來此,目的明確,接手謝府的權力,必定要和錦芳夫人衝突。
如今,她怕是正要想方設法捏她的短處,做謝長宴的軟肋。
“嬤嬤,這幾日吩咐下去,府內加強防衛,無事儘量不要出府。”
五日。
只要等到謝長宴平安歸來即可。
孟知溪吩咐下去,便去小廚房學做鮮花餅。
想來等他回來,正好可以吃到。
謝府。
老嬤嬤已經把今日所發生過的一切,盡數稟報給慕錦芳。
她挑著珠寶,給自己戴了一隻金縷雀環,才冷笑道。
“真是個蠢貨,不堪一用。”
雖然本來就沒指望安月盈能鬧出什麼動靜來,沒想到她這麼沒有出息,帶去整整一支親兵,竟然還被人如此羞辱。
老嬤嬤接道,“看來別苑裡那位,也不是個好惹的,咱們若想成事,也要細細謀算。”
“嗯,不急。”
慕錦芳招手,低聲道,“抽了空去安家,把那個蠢貨帶出來,或許咱們還能再用上一用。”
……
天陽城北。
兩支軍隊,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