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親自然疼愛這個最小,又吃足了苦頭的女兒,但是她那些哥哥,尤其是那些嫂嫂卻不都是這般想的,一個常回家佔便宜的小姑子倒是也罷了,要是這個小姑子還要妨礙自家兒子的親事,恐怕第一個容不下李察氏的,就是她那些血脈親人。
都說嫁人是女子的第二次生命,這句話在現代的時候還是如此,更別說是在男權當天的古代了,賀文麒再一次慶幸自己如今以男子的身份生活著,不然嫁錯人的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在李寶成幾次三番的過去苦求之後,李察氏還是帶著兩個女兒回來了,李氏過去看了一眼,說比起在李家的時候,李察氏的氣色要好多了。這次回來之後,李察氏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反正只顧著養胎,將兩個女孩也緊緊的帶在身邊,任由李孟氏怎麼叫罵,就是待在房間裡頭不出來,李孟氏不敢做得太過,生怕李老爹休妻的事情重提,也只好任由她去。
李氏聽說之後只說道:“她早該這樣了,那老婆子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如今寶成的活兒還是察家給找的,弟妹她只要自己能立起來,別的有什麼可怕的。再說了,就算將來寶成要娶妾,就是她出錢買一個,也比那種來歷不明的要好。”
賀文麒對此十分不理解,雖說買來的人是奴婢,有賣身契在好拿捏,但自己出錢給丈夫買女人,這種事情估計只有在古代才有。
李家的事情,賀文麒也沒有分心多少,他如今八歲,課業也越來越重,即使有最好的學習方法,漸漸也覺得有些吃力。
陸清輝比賀文麒還要大一些,如今已經十三歲,他才學都算不錯,賀餘慶便說今年可以下場試試看,就算是考中了童生,接下去還得考秀才,考舉人,考進士,一場不漏也得好幾年功夫,當然,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每場都能中的。
正因為如此,陸清輝整天苦讀,幾乎除了吃飯和上茅廁都不起身,賀文麒看著都替他擔心,生怕這傢伙還沒考試先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了,他也試著勸了幾句,只可惜超越這個時代的讀書理念,他們自然是理解不了的,陸清輝就算理解,也擋不住旁邊的人都在苦讀,他沒有那種良好的心理素質可以遺世獨立。
賀文麒說過兩遍就沒有再說,有時候與眾不同也是壓力的來源,要是陸清輝真的聽了自己的話,將來考中了也倒罷了,要是沒有考中的話,誰知道會不會遷怒。因為他年歲還小,賀餘慶倒是說可以緩幾年,他只每天將或許會考中的書冊一遍遍的熟讀,力求能夠倒背如流。
除此之外,賀文麒便求著賀餘慶將歷年的考題都寫出來,開始琢磨起大致的範圍來,猜題這件事說容易也容易,但要是猜中的話,效果絕對比其他的辦法都要好。賀文麒倒是沒指望自己能夠一舉猜中,但根據這些考題,可以劃出大致的範圍,範圍之內的書就要苦讀,範圍之外的嗎,通讀一番也就夠了。
這樣一來,賀文麒倒是覺得自己的壓力頓減,還有時間能取陸清輝家裡頭借一些旁門左道的書來看。陸清輝最近是壓根騰不出時間來,見他這般悠閒便覺得不痛快,索性把人拉著一起看書,賀文麒倒也不覺得辛苦,反倒是把自己的成果拿出來一說。
陸清輝聽著也覺得新奇,但到底是不太相信一個八歲孩子的成果,看了一番之後,還是決定老師佈置的作業還是要做好,倒是對於監考官的喜好打聽了一番,這才說道:“據說這次出題的大人性格方正,估計考題也不會太偏。”
這樣的出題官,對於大部分學生來說都是好事,不過一般而言,考童生的時候課題都不會很偏,畢竟這才是科舉的第一關,要求還是較低的。童生說到底連個秀才都不是,尤其是在京城附近,誰知道來考試的人是哪位貴人,府試的主考官,真心是一個都惹不起。
對此賀文麒倒是羨慕不已,賀家雖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