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施涼繼續吃菜喝湯,耳邊是青年震驚的話語聲。
在他掛了電話後,施涼問,“怎麼了?”
容蔚然放下手機,面色極其的怪異,“盛家出事了。”
施涼抬頭,“出了什麼事?”
容蔚然的眉毛挑挑,“盛光德殺了人。”
施涼沒出聲。
“嚇傻了啊姐,”容蔚然往嘴裡塞了兩筷子千張絲,聲音含糊,“我回家一趟,你別亂跑,就在屋裡待著,不行,你還是跟我一起回去吧。”
施涼搖頭,“別了,昨天那事鬧的,你爸媽心裡恨我恨的不行,覺得我就是個|人|販|子|,拐跑他們的寶貝兒子,這要是見了我,肯定沒辦法談事。”
容蔚然抱住她的頭,吧唧親一口,“什麼你爸媽,那是咱爸媽,以後別這麼說了啊,再說我跟你急。”
施涼把他的衣襬收進褲腰裡,“趕緊回去吧。”
“那我走了,你別跑出去啊,等我回來。”
容蔚然回到家,被大廳壓抑的氣氛弄的,他連玩世不恭,事不關己的勁兒都沒露出來。
容夫人恍惚,顯然是還沒緩過來神,一件事壓另一件事,小兒子的混賬行為現在都沒那麼重要了。
容振華捧著杯茶,神情嚴肅。
容斌跟容幕遠站在兩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都沒出聲。
“這事真夠可以的,”容蔚然坐到沙發上,扯著嘴皮子說,“得虧兩家沒聯姻,不然我們家也會受到影響。”
容幕遠說,“盛叔叔的辯護律師是我的老師。”
“管他是誰,”容蔚然說出關鍵,“只要不是你就行。”
容幕遠皺著眉頭,“盛家可能要完了。”
還是容蔚然回的,“是一定。”
他換了個姿勢,“現在是要怎麼著,召開家庭會議,還是股東大會?”
容振華叫了容蔚然他們去書房。
容斌沉聲說,“爸,這次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