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徹急道:“你不是神醫嗎?不應該馬上拿出個什麼神藥,或者來個超炫酷的針灸推拿之類的立刻就能藥到病除嗎?”
江銜月無語,“這妻郎間陰陽配合就能解決的事,幹嘛費這樣的功夫呢?”
“他不是我的夫郎,人家還沒出閣呢!”姬徹上火。
江銜月一搭蘇雩的腕子,“那更完蛋了,夫男的話用手疏解幾次也能勉強熬過去,但他是處子,元陽未洩血脈不通,不交合就只能等死了,筋脈一寸寸爆開,會很疼很慘的。”
看姬徹一臉不可置信,江銜月又解釋道:“解藥確實不難,不過全部配齊要耗些功夫,就算是我,最快也要一個時辰,但你看他這光景,頂多再熬三刻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神仙妹妹,你抓緊時間吧。”
蘇雩已經不成了,燒得全身滾燙,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緊緊貼在姬徹身上,已經開始說胡話,“哥哥······雩兒好難受·····要死掉了······回家······帶我回家······”
姬徹當機立斷,向姚念念借了馬車和帷帽就奔相府去。
她想得很清楚,不管真假,蘇雩對自己明裡暗裡表露過這麼多次心跡,算不得違揹他的意願,自己也不會真的眼睜睜看他去死。
救!必須救,狠狠救!
姬徹不敢說自己是個體貼的情人,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蘇雩肯定不願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草草了事。
既然他想回家,那姬徹就帶他回家。
斯密嗎嘍蘇相醬,還有厚密們,今天這個黃毛我是當定了。
如意巷和蘇相府邸同在城西,相隔不遠,不一會兒就到了。
門房見是自家二公子有恙,不敢怠慢。
又見是十六皇男的馬車和帷帽,只當是十六皇男送了自家公子回來,也不敢多問。
姬徹就這麼抱著蘇雩,明玕在前面引路,一路小跑回了蘇雩的臥房。
姬徹知道蘇家姐妹在白水縣和小野未歸,蘇相這個點肯定還在政事堂。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鬱離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人靠近。
姬徹忍不住在心中白爛,我真是有點偷家天賦在身上的。
好不容易連哄帶騙地將蘇雩從自己身上扒下來,讓他先躺在床上,又吩咐明玕去打了些水。
或許是熟悉的環境讓蘇雩感到安心,他整個人明顯放鬆了一些,但情況卻沒有好轉多少。
姬徹飛速除下身上的帷帽和帶血的衣裳,就著盆裡的清水簡單洗洗乾淨。
蘇雩不知何時起身的,難耐地從身後纏了上來,緊緊環住姬徹的腰,低下頭埋在她頸窩裡磨蹭,想把她的氣息全部吞進肚子裡。
姬徹輕嘆一聲,回身把他抱起,走向床榻輕輕放下。
蘇雩以為她又要走,急急地湊上來吻她,喘息婉轉,如同調了蜜一般,“別走,殿下別走······”
他可能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有多誘人,京城大家公子的典範,一舉一動都優雅守禮的蘇家二公子,這樣驚為天人謫仙一般的人物,居然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渴求、難耐、羞赧、破碎,甚至是引誘。
眼尾胭紅,一點淚痣更是有千般風情。
是被拽入凡塵的蒙難仙子,沾染了人間的欲和愛,再也回不到清冷寂寞的九重宮闕了。
姬徹心中一動,欺身而上,俯下身親了親他嬌豔欲滴的唇瓣,“我不走。”
蜻蜓點水的撫慰就如同抱羽赴火,瞬間將濃烈的渴望全部點燃,唇齒相接,再不是淺嘗輒止的試探,而是抵死纏綿的攻城略地。
蘇雩於情事上可謂一片空白,甚至不會換氣,予取予求地任姬徹攫取口中的香甜暖滑,被親得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