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指紋是自己的,自己和馬特去法官家裡的時候,因為談話時間較長,人家拿出酒來招待兩人來著。
馬特不喝酒,可是心煩意亂的弗蘭克喝了,也就是說,在鑑定結果出來之後,自己就會變成首要嫌疑人。
現場的風格,確實很像他過去在國外殺人後留下的痕跡,這對警察來說,就是典型的犯罪手法問題了。
弗蘭克急匆匆地離開了早餐店,去超市買了些帽子假髮之類的東西偽裝自己,然後找了過去退役的戰友,弄到了一大批軍火,準備用自己的方法解決問題。
他知道自己的敵人在哪裡,也知道他們的弱點是什麼,他已經有了個計劃。
至於默多克律師?他已經盡力了,但美國的法律已經無可救藥,必須得有新的‘法律’了!
弗蘭克將一件二手的黑色警用重型防彈衣胸前印上了白色的骷髏頭,給自己起名懲罰者,隨後將長長短短的各式槍支和爆炸物背在身上,於夜晚向著仇人的根據地而去。
那是位於紐約市郊和新澤西州接近的一處舊工廠,被比利和手下們改造成集地下製毒、居住、娛樂休閒、整體要塞化的‘幫派妙妙屋’。
黑夜中的懲罰者先是在遠距離用消音狙擊槍挨個把哨兵點名,隨後在工廠周圍要道上埋設闊劍地雷和遙控炸彈防止仇人逃脫,接下來他用攜帶的迫擊炮和火箭筒轟擊了工廠建築本身,憑藉閃光彈和震爆彈衝進去瘋狂掃射仇家。
火箭筒用完了就用手雷,手雷用完了就用自動步槍,這些子彈都打完了,他還有手槍以及匕首。
他要把所有惡棍都趕盡殺絕。
他的槍法不是世界最好的,格鬥能力也不是地球最強的,但是他有計劃,並且能夠像是機器一樣嚴密地實施。
知道廠房裡有多少人,知道他們的位置,安排好了他們會在那裡被打死,他端著槍走進工廠,就像是去樹林中打野兔一樣,按照計劃把每個人都殺死在相應地點上,沒有任何偏差。
他不是沒有中槍,可是他的怒火和意志力能夠讓他免受干擾,沿著計劃一直前進。
終於他在廠房二樓的最深處堵住了比利,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子彈都打完了,和計劃中的一樣,他要用匕首活剮了仇人。
然而他並不是任何事都算到了,例如比利其實很能打。
弗蘭克作為精英特種兵,雖然穿著防彈衣,可在被嘍囉們打中十多槍後還是影響到了戰鬥力,只能和比利打個平手。
懲罰者發現對方的格鬥技巧中有軍隊的影子,也就是說比利以前可能也是軍人。
這不是好訊息,因為自己能看穿對方的格鬥術,對方也知道他用的是什麼,這樣一來,如果拖到警察趕到,自己恐怕要糟。
妻子和孩子們下葬還沒有多久,他可不能去蹲監獄,讓親人死後連掃墓的人都沒有吧?
而比利更是一邊打一邊噴垃圾話,大大影響了他的情緒,從而用小手槍偷襲命中他的大腿,使懲罰者落入了下風。
對方撲了上來,把懲罰者按在地上,用手裡的匕首不斷向下壓,打算把弗蘭克的腦袋扎個洞。
懲罰者一直在掙扎,可是失血導致他四肢無力,只能看到刀尖距離鼻子越來越近。
不過就在這時,二樓比利身後的窗戶突然破裂,一個穿著一身紅色緊身衣,手拿兩根短棍的蒙面人跳了進來,打退了比利,救下了弗蘭克。
隨後的戰鬥中神秘人更是展現了強大的格鬥技巧,最後活捉了比利,將他打斷四肢打算交給警方。
然而弗蘭克越看仇人的臉越覺得噁心。
他突然抓起地上的比利,用他的腦袋去猛撞玻璃,然後將其在玻璃茬子上飛速摩擦,同時還用牙撕咬對方的四肢,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