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
昆式戰機上,神盾局的一行人除了開飛機的鐵騎之外,其他三人都圍著後艙地板上的托爾在觀察。
仿聲鳥饒有興致地捏著托爾那比她自己大腿還粗的胳膊,難以相信這是人可以練出來的肌肉,她想要試試是不是填充的矽膠來著。
可手摸到了肌纖維和肌腱,證明這是貨真價實的肌肉,這個男人簡直比熊還壯,年輕的摩爾斯特工都驚呆了。
“你打倒了一頭熊。”
她對科爾森比了個大拇指。
科爾森笑著搖搖頭,他拿著個針筒正在托爾的另一條胳膊上抽血,語氣彷彿春風般和煦地說:
“你不知道過去我打倒過多少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只需要一點點精準度和技巧。”
之前,本來被水淹又被戰鬥波及的托爾就十分虛弱了,當時正趴在遊艇尾舵上喘息,面對突然丟下來的救生圈,還有在甲板圍欄上方露出的那一張‘滿是笑容的友善面容’,他毫不猶豫地就選擇了信任。
然後他在好心人的指導下,鑽進了很緊的救生圈,被對方拉了上去。
“謝謝啊!”
“不客氣。”
那個笑眯眯的男人嘴裡說著友善的話,卻反手就是一針強效麻醉劑捅在托爾屁股上,失去神力和凡人無異的雷神露出個難以置信的表情,可還不等說出什麼來,就‘嗝’地一聲昏迷了。
接下來他就被神盾局特工們搬上了飛機,大家接應了拖延託尼的鷹眼後安全撤離。
有了戰術計劃,這種事又有什麼難度?
此時鷹眼百無聊賴地坐在一旁,安全帶搭在腰間,數著自己這一戰用了多少箭,方便回去報銷。
他的箭是需要報銷的,如果讓他自己來負擔,可承受不了這種開支。
即便是最普通的箭,箭頭都需要使用啞光處理後的鎳鉻合金,箭桿則用高堅固性低密度的新式碳纖維,穩定翼也不是原始弓箭的羽毛,是某種新式高分子化合物,避免其吸水受潮後變形影響穩定性。
更別說那些爆炸箭,電磁干擾箭等等特種箭矢了,他不覺得有什麼人能自費玩得起這些東西,一箭射出半輛汽車的價錢,別說別人,就連幾年前的自己都難以想象是什麼概念。
“你真覺得這個男人和從天而降的錘子有關係嗎?”
鷹眼詢問科爾森,這些年禿頂特工雖然沒攢下什麼錢,但職務倒是升上去了,現在是8級特工,擔任小隊領導職務。
“希望不大,能被麻醉劑放倒的他很大機率只是個普通人。但當時突然出現在墨西哥州的那些人裡也就只剩他身份不明瞭,其他的人都透過了排查,如果事情和他沒關係,我們再把他放了也不要緊,只要籤個保密協議就好。”
科爾森特工收起了一大管血液,接著又開始薅托爾的頭髮。
其實有了血液就可以做DNA等一系列檢測了,但他就是討厭披肩發的男人,而且這是他的小隊,他說了算。
“那我們現在回新墨西哥州?”
鷹眼把託尼經手過的手機直接掰碎,把電話卡也拔出來折了,走到艙室後端透過一個直通外界的雙向閥丟了出去。
“沒錯,回新墨西哥的臨時營地。”科爾森站起來,掏出一個類似訂書機一樣的東西,把它放在托爾肚皮上,接著小機器自動把人捆綁了起來:“話說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清楚?你知道婚姻狀況需要向總部備案吧?”
“我哪結婚了,不是騙斯塔克的嗎?我絕對是單身。”
鷹眼有些緊張地回答,還側眼去偷看仿聲鳥,卻發現女特工正在一臉花痴地摸著托爾的胸肌,不由地咳嗽了兩聲。
“咳咳!”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