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兩下,咳什麼?!”芭芭拉瞪了一眼克林特,沒好氣地坐回自己位置上:“只准你們看脫衣舞,不許我們看壯漢嗎?”
“就是!雙重標準!”開飛機的梅也從駕駛艙露出個腦袋來,一起聲討:“芭芭拉你來替我飛一會,讓我也試一下手感。”
“好的,梅姐。”
芭芭拉又衝鷹眼翻了個白眼,一扭一扭地走向了駕駛艙。
克林特無語地靠在了椅背上,以前芭芭拉只叫鐵騎的代號或者是梅特工,怎麼現在突然變成梅姐了?難道自己成了女性公敵嗎?
見到他們的反應,一旁的科爾森露出了計謀得逞的慈祥笑容,果然,這麼一試探,果然鷹眼是對仿聲鳥有意思啊,年輕真好啊。
有句東方的詩說得很好,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如果說僱傭兵們都是在刀尖上跳舞,那特工們的生活就是跳在刀刃上,也好不到哪裡去,在經常同生共死之間,培養的感情確實很容易走向男女關係那方面呢。
只是仿聲鳥好像目前沒往那方面想,科爾森知道那女孩喜歡的男人種類是兩個極端,要麼是一點文化都沒有的粗豪漢子,要麼就是學識淵博的科學界話事人。
她自己就是個矛盾結合體,既是自由體操和平衡木的世界奧林匹克冠軍,也同時是生物學方面的博士。
不過,最主要還是得看臉,芭芭拉是個更喜歡帥哥的人。
可惜這幾種,鷹眼都一點不搭邊。
可憐的克林特,單戀很可能沒結果了,但如果成了,科爾森也願意祝福兩人。
當然,祝福完了回去就得跟局長報告有‘辦公室戀情’,同組的外勤特工可不能談戀愛,必須得給他們分開......
規矩這種東西,有時候就是特工約束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了,至少現在的科爾森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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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盾局偷了我的人。”韋德一臉陰沉地收拾著自己的小書包:“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頭,也不知道他們的任務是什麼,我只知道沒人可以偷我的人。”
託尼端著個酒杯,站在僱傭兵身邊看X戰警們打掃戰場,那個穿泳裝的暴露女剛才飛走了,他對戰鬥場面也沒什麼興致了。
“你打算怎麼辦?他們可是代表著聯合國的機構。”
韋德把猴子頭套摘下來擰乾了水,頭髮像是水草一樣貼在他腦門上:“我要把托爾搶回來,這關係到我的七萬美元!”
“你可能會生不如死,你知道那禿頭特工是什麼人嗎?他會把你關在小黑屋裡,從盧安達找些你的熟人來爆你菊花,還是得了艾滋病的那種,以此給你生理和心理上造成雙重摺磨,相信我,他真的做得出來。”
託尼對特工從來都沒有好感,自己父母死了那麼多年,直到今天,連事故原因都查不出來,這不是騙納稅人的錢麼?
這件事就造成了他從來不相信特工,對他們充滿敵意。
因此,他此時抓住了機會就開始胡編口嗨,科爾森到了他嘴裡變成了惡魔。
“嘶......”
韋德覺得菊花一緊,彷彿真看到那些場面,實際上他和非洲以前的那位軍閥分手不是很愉快。
“那我該怎麼辦?”
託尼遙控著鋼鐵戰甲去取酒來,伸手摟住了韋德的脖子:
“我先託些軍方的熟人幫你打聽一下最近神盾局在搞什麼,然後咱們從長計議,我幫你用比較合法的手段撈人出來.....只是你得給我講講,你這個朋友有什麼特殊之處?為什麼神盾局連我都不綁架,卻綁走了一個和北歐雷神同名的人?”
“他是個臆想症患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