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著這片瓷片,完全不顧瓷片的稜角,而將瓷片緊緊握在掌心!”
“他用力地握著,那瓷片幾乎扎穿了他的掌心!”夏涼的淚水花了妝,她狠狠瞪著淨璃,“我抽了你兩巴掌,你就怕疼了?可是你的那點疼,如何跟我哥的相比!我哥他不僅僅是疼在皮肉上,他更疼在心上!”
“我送他去醫院。那個晚上那麼悶熱,爐火那樣烘烤,可是我哥卻在一直喊冷,他在醫院的長椅上一直在打著寒戰!顧淨璃,你差點殺死我哥,你幾乎整個毀了我哥!我抽你兩個耳光,已是便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