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讓你師父來給他看一下,你師父醫術高明,說不定能治的。”
唐宓眼眸輕晃地苦笑道:“其實不瞞您說,現在連草民都不知道師父在哪裡,師父向來喜歡遊歷天下,懸壺濟世,如今恐怕已經到別處去了。”
夜政雄頓時便有些失望,不過還是道:“你就不能給他寫封信嗎?”
唐宓挑眉:“信倒是可以寫,但是師父現在也未必能收的到,而且您也知道師父那個為人,一般人他是不會肯醫治的,更何況……”
唐宓說著瞄了夜政雄一眼:“敢問毓王殿下是為何變成如今這幅樣子的?”
唐宓這問話瞬間便讓夜政雄啞口無言了,想到夜君毓做的那些荒唐事,夜政雄都難以啟口。
見夜政雄不說話,唐宓唇角微不可查地揚起一抹冷笑:“毓王殿下他行為不端,師父更不可能會醫治他了。”
夜政雄皺眉看了眼唐宓,很是不爽她說的這話,不過想到靜妃,他還是忍了,嘆了口氣道:“既然你醫不好毓王,那這事就算了,以後你只要安心醫治靜妃就行了。還有今日之事,朕不希望聽到任何謠言。”
唐宓哪裡不明白夜政雄的意思,立刻點頭:“皇上放心,草民一定守口如瓶。”
唐宓沒有跟著夜政雄進宮,到了皇宮門口就自己下了馬車。
夜政雄也沒心思管她,放了她下車,便回忘月宮看靜妃去了。
唐宓剛下馬車,燕書便駕著馬車迎上前:“小神醫。”
唐宓衝著燕書笑了笑,上了燕書的馬車:“你家王爺回來了嗎?”
“還沒有,不過我家王爺晚上就能回來,王爺吩咐屬下將唐姑娘送到新府邸,等他回來。”燕書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