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唐宓:“小神醫……”
不等夜政雄說完,唐宓就嘆了口氣道:“剛才草民已經給殿下把過脈了,若是在事情剛出的時候,草民替他醫治的話或許還有希望,但是現在時間拖得太久,殿下的病情已經惡化,不是草民不給殿下醫治,實在是草民也無能為力啊!”
唐宓簡單兩句話,瞬間便將夜君毓推到了絕境。
夜君毓頹然地跌坐到地上,連神醫也說他治不了了,他要怎麼辦?
夜政雄也是再一次失望了,好似原本在前面的那束光突然消失了,再也不見了。
皇后沒想到唐宓的診斷結果是這樣,她等待了這麼久的神醫,原本以為她一定能治好毓兒,可是現在……
皇后突然死死盯著唐宓,“本宮不信,一定是你騙本宮,你根本就不想醫治我們毓兒對不對?”
唐宓瞬間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皇后道:“皇后娘娘這是什麼話,若是草民真的不想醫治毓王殿下,那草民今日又何必來這一趟。”
皇后卻是根本不信她,再次歇斯底里地叫喊著:“你分明就是來看我們毓兒的笑話的,是不是靜妃那賤人派你來的?還是夜宸軒那個野種……”
“夠了!”皇后急赤白臉的話還沒說完,夜政雄憤怒地衝她吼道:“到底誰是賤人,若不是你要隱瞞他的病情,至於弄成現在這樣嗎?你自己不知所謂害了你兒子,你還有臉怪別人。”
夜政雄現在是恨死皇后了,剛才小神醫說了,如果早點讓她醫治,毓兒的病是能治好的,就是因為她隱瞞不報,所以毓兒的情況才會拖得這麼嚴重。
皇后哪裡肯承認自己的錯誤,瘋了一樣大吼道:“就是藍月卿那個賤人害得毓兒,你為什麼不去罰藍月卿,藍月卿那個賤人就該被處死,她早就該死了……”
“啪!”皇后的怒吼聲和夜政雄的巴掌聲同時響起。
整個大廳瞬間安靜的嚇人,御醫們全都垂著腦袋,匍匐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就連唐宓都低眉斂目,儘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
夜政雄的這一巴掌打得極重,皇后被打得有些懵。
夜政雄憤怒地瞪著皇后:“若是讓朕再聽到你侮辱靜妃,朕就直接廢了你!”
夜政雄咬牙切齒,陰戾地說完,便起身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唐宓見狀,立刻跟上。
皇后愣愣地看著夜政雄走遠,半晌都回不了神。
剛剛他的眼神告訴她,他沒有再開玩笑!
可是為什麼,她才是他的皇后,是他的結髮妻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他的眼裡心裡都是靜妃,從來都沒有過她!
夜政雄一口氣跑到外面,那鬱結的怒氣都不能消散。
轉眸看到唐宓跟出來,夜政雄黑著臉上了御攆。
唐宓站著外面,不敢上去坐,直到夜政雄開口:“還不上來。”
“是。”確定夜政雄是在跟自己說話,唐宓立刻應了一聲,便麻溜地爬上了御攆。
御攆緩緩駛離毓王府,唐宓低眉斂目,坐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夜政雄遷怒。
夜政雄瞥了眼坐得十分乖巧的唐宓,突然開口:“毓王的病可是真的醫不好了?”
像成親多年的夫妻
唐宓眸子晃了晃,抬眸一臉真誠道:“以草民的醫術治不好。”
夜政雄臉色瞬間再次沉了下去,不過想到什麼,又抱有一絲希望道:“那你師父……”
唐宓揚眉,一副可能有希望的表情:“這個,得讓草民的師父親自來看了,才知道師父能不能醫治?草民現在推斷不了。”
唐宓現在是一切都往她師父身上推,反正師父不在,怎麼說都由她。
夜政雄瞬間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