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你務必要告訴我們,那一百元你到底給了誰,用在了什麼地方。”
工人皺著眉頭,片刻之後,他才開口說道:“不錯,我的確是收了一百元。但是我有好多一百元,我這個人心粗,老闆給我的時候我也不怕是假錢,就直接放在了口袋裡。你要是非要問我那一張一百元給了誰,我需要好好想想才能知道。”
“好。”邵老示意眾人坐了下來。
這屋子狹小,沒有開燈,屋內昏暗一片,所有人坐在這狹小的房間中不說話。只聽得到窗外“噼裡啪啦”的雨聲以及偶爾的雷聲,不時一道閃電將屋子照亮,照在所有人的臉上,看起來慘白慘白的。
“那我慢慢數數看看……”工人說著。
衛靈慧的屋子還是沒有燒起來,當燒到房頂的時候,雨水將大火熄滅了。今天的雨下的又大又急,烏雲一直都沒有散開,看起來還要下很長的一段時間。衛靈慧並沒有呆在屋子裡,他做好了這一切後,便推門離開了。
江河從一個屋子中走出來,他看到了被雨熄滅的屋中的鐵桶,裡面有一張還沒有燃燒完全的火車票。
當看到了這張火車票之後,江河明白了一切。
此刻,還剩下兩個小時。
催眠大師
“嗯,如果你記不起來,那你就說說自己都幹了什麼。”邵老坐搬過了一張小凳子來坐下,而其餘的人都站在他的周圍。
工人斜靠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自己,慵懶的說道:“我想想啊,通下水道那天之後,我都幹了什麼,買什麼了。嗯,那天雨下的不小,我通完下水道之後,渾身都是泥,就去澡堂子洗了個澡,之後呢,我就睡著了。不過泡澡的錢我有,花的是一張二十。”
工人慢慢悠悠的回想著,袁軍在旁邊急的團團轉,恨不得吧這個工人的腦袋掰開,自己親自從他的腦子裡找找到底裝著的是什麼東西。
邵老卻是安穩的坐在小板凳上,不說一句話,也不促催這位工人,似乎時間在邵老這裡停止了。徐一曼不停的看著自己手錶上的時間,卻又不敢打擾坐著的邵老,只能和袁軍不時交換一下焦急的眼神。
“再然後呢。”工人撓著自己的腦袋:“我睡起來已經晚上了,然後我就去吃飯。不過吃飯也沒花了那一百,我給的是另一張一百,因為那張一百塊沾上了下水道的泥,我記得清楚,不是那一百……”
“等我在想想。”工人閉上了眼睛。
此刻,距離十點鐘還有兩個小時。
窗外的雨逐漸的下的小了起來,轟鳴的雷聲也不再響起了。只是那雨還淅淅瀝瀝的下著,由豆大的雨點,變成了連綿的雨絲而已。江河抖了抖自己衣服上的雨水,看著衛靈慧打了一輛計程車。
江河也伸手,打了一輛計程車,說道:“跟上前面那輛。”
“警察是吧?”計程車司機興奮的說道。
江河點了點頭,說道:“注意不要暴露。”
司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這你放心,我龍城山車神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袁軍此刻正在屋子中踱步,他看著躺在床上的工人,他那樣子幾乎是要睡著了。時間在一分分的流逝,所有人的時間都陪著這個工人一起耗在了這裡。終於,這個工人睜開了眼睛,說道:“啊,你們還在這啊,我說到哪裡了?”
袁軍終於忍不住了:“媽~的,你是不是在故意消遣我們?”
工人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消遣你們?是你們在消遣我,還是我在消遣你們?平常的時候,沒見過你們來慰問慰問我們,一來就有這問題那問題。你們根本就沒有屁大的作為,還一天頤指氣使,擺臉色給誰看?”
邵老輕輕的拍了拍工人的肩膀,說道:“如果冒犯了你,我們道歉,可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