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嚏一樣,這是一種疾病,病人自己也控制不住。其實大部分人偶爾也會有這種幻覺,例如,這次考試雖然從沒看書但一定能過,例如那個小哥哥總看我是不是暗戀我……”
“看樣子沒有人帶這個楊志魁進行治療。”徐一曼說道:“將他送進精神病院,慢慢的總能好起來的。”
邵老點了點頭:“的確,這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人雖然不是主觀的,可同樣犯錯了,有精神病就到精神病院,沒有就抓到公安局。我看我們還是要見到楊志魁才行。”
江河說道:“從信上來看,這個楊志魁多次跟蹤了朱亮,並且能夠收集到朱亮這麼隱私的東西,說不定他會知道些什麼。”
案子發展的走向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此刻又多出了一個叫做楊志魁的人來,而且他屢次跟蹤了朱亮,那麼那天晚上朱亮為什麼會離開海綿廠呢?是兇手在海綿廠裡將其迷暈帶走,還是朱亮自己離開了海綿廠呢?
關登從走廊裡站了起來,伸手拉了拉江河的胳膊。
江河回過了頭來,就看到關登的電腦螢幕上是一個人的身份證,這個人正是楊志魁。
江河用手劃拉了幾下,發現關登已經搜尋出了楊志魁的詳細資訊。
原來這楊志魁和朱亮是一個村子裡的,他們兩個在村裡上完了初中之後,就來到龍城市打工了,和朱亮一樣,楊志魁在龍城市裡什麼工作都做過,直到最近這幾年,這才跟上了個師傅,在一傢俬人開的修車店裡學習修車,如今算是剛剛出師。
這件修車店就在幾條街外,走路估計要一個鐘頭,是個叫做老王修車店的門臉,聽名字就好像是給人修腳踏車的一樣。這地方的工資並不高,也就千把塊錢,生意看起來也是不怎麼樣,比較清閒。
江河對著邵老說道:“找到楊志魁了。”
幾人扭過頭來看,就見在電腦螢幕上,那是一個男人的照片。
從照片上看,這個男孩長的黑黝黝的,一看就是經常在太陽底下幹活。兩個手臂看起來有點腱子肉,身體也算是不錯。他正微笑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來。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人的樣子,想不到他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們有必要去看看。”邵老說著,又扭頭對馬大姐說道:“馬大姐啊,您的線索十分有用啊,如果還有類似的線索,您可一定要繼續告訴王廠長啊。”
馬大姐繃著臉,可笑意還是忍不住的掛在了臉上:“是,幫助警察是我們應該做的。”
臨走的時候,邵老讓王廠長帶著眾人參觀了海綿廠的海綿,海綿有各種各樣的顏色和形狀,看起來多種多樣眼花繚亂,當然日後的用途也是不一樣的。有的是沙發的填充物,有的用來做洗滌工具,有的則是去做玩具。
由於大量的不同,勢必會導致大量的廢料,而這些廢料,就隨意的堆在外面,誰都可以帶走。而且海綿廠裡沒有保安,因為這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大型機器帶不走,海綿又能偷走多少?沒有油水,小偷一般是不會來這裡的。
也就是說,只要是人,都有可能從這裡拿走海綿而不會被發現。
和王廠長告別,邵老看了看錶,十點半左右。
“走吧,去修車廠。”邵老說道。
十一點,汽車停在了老王修車店的門口,修車店的卷閘門此刻正拉下了一半,亮光從底下映了出來,看樣子裡面還有人在。
袁軍走了上去“哐哐哐”砸門。
“誰啊?”裡面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師傅都回家了,明天再來吧。”
“警察。”袁軍喊道。
“警察?”裡面的人似乎還有懷疑。
袁軍把住了卷閘門的把手,直接將其提了起來。門深處是一個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電腦,一個五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