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二十幾年的感情。”
“我也希望如此。”江河點了點頭。
二者無言,一路無話。
回到警局,徐一曼已經做出了一份詳細的屍檢報告,幾乎與她之前所看的相差無二。不過經過徐一曼對傷口長度以及深度的深入分析,她確定了兇器應該是一種窄而鋒利的小刀。這種刀可以藏在袖子裡不至於被人發現,恐怕王子怡便是沒有看到兇手袖子裡藏著的這把鋒利的匕首,結果遇害。
幾人帶回來的玻璃碎片中,的確存在著血液,但血液微量,經過dna的檢測並不是王子怡的血液。也就是說,血液的主人另有其人,很可能就是兇手。只是沒有抓到疑犯,便不能對比dna,而要從資料庫裡一個個找,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且不說我國dna庫本身構建的不完整,並不是每一個人的dna都在資料庫中,就算資料庫中恰好有這個dna資訊,人口那麼多,不知道要對比到猴年馬月去,說不準找到這個資訊了,兇手的兒子都八十歲了。
現在最樂觀的情況,就是先鎖定幾個嫌疑人,然後將玻璃杯沾上血液的dna與嫌疑人的dna進行對比,確定血液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