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讓沒說話,只用沉冷幽深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她。
呼吸,是剋制的緊繃;喉嚨,是壓抑的錯亂。
有的話想說,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他以為,總會有那麼一天是合適的。或許,最合適的時間點,已經錯過了。
就像剛剛晚飯時,他想說的,不是讓她和商從洲多接觸。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