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梁丘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問,“蒼哥,你呢?”
“我等童昊來,我們晚上有點事要處理。”
“你跟阿昊之前不愉快,沒問題吧?要不要我在場?”
“他沒事的,我瞭解他。快回去洗洗澡吧,你身上都餿了。”
秦禹蒼把梁丘鶴他們趕走沒多久,童昊便進了公司。相比負責程式碼程式設計的梁丘鶴,負責公司財務和投資的童昊顯得更機敏一些。
“找我來公司,是不是因為網路上的負面訊息。”
“是。”秦禹蒼說。
“要走法律途徑嗎?”童昊說,“名譽權訴訟?我們是不是需要找一個很好的律師?”
“我已經請了朋友去辦。”秦禹蒼靠在辦公桌上,對童昊說,“我請你來詳聊一下上次我們爭執的事情,我有決定了。”
“哦?”童昊因為上次的爭執還有些不高興,“是持有九霄珠寶的股票,讓我們所有的付出都沒有意義?還是拋售後賺錢,完成做空的動作。”
“會繼續做空,但是不僅僅是現在這樣。”秦禹蒼說,“之前我只想給秦飛鵬父子一個教訓,確實還想保有九霄珠寶的完整性……我沒有考慮周全,非常抱歉。但是你也知道,如果我們離場,情況不妙的九霄一定會把加工場業務賣掉。這不是我樂意見到的……”秦禹蒼說,“現在我想通了,有別的辦法,可以保證整個九霄的完整性,而不會四分五裂。”
童昊蹙眉道:“能解釋一下嗎?你的決定似乎跟我想的方向都不一致。”
秦禹蒼笑了笑:“既然我要保證九霄的完整性,那麼我把它整體打包收購過來,不就可以了嗎?”
童昊愕然。
“你說什麼?”
“收購整個九霄珠寶集團。”秦禹蒼道。
“你是不是算數沒學好。你知道九霄現在計算股價狂跌,也有四十幾個億。”童昊早忘記裝生氣了,“你要打包收購九霄,也就是說你必須拿出令秦飛鵬心動的數字……”
“九霄的股價會持續走跌。”秦禹蒼說。
“融來的股票抵押期到了。不需要我提醒你吧,尤其是夏泰和的那份。”童昊說,“散戶的錢還掉可以繼續融,但是夏泰和不行。我們自己獲利的資金,頂多把九霄的股價維持在現在這個股價,沒辦法再做空了。如果夏泰和離場後發現我們的動向,可能會來搞我們。”
“後續我沒打算指望夏泰和。”秦禹蒼說著,在紙上寫了一個聯絡方式,“你聯絡下他。”
童昊看了一眼:“鍾文彬……怎麼聽著這麼耳熟。騏驥集團的cfo……我沒記錯的話就叫鍾文彬。”
“就是他。”秦禹蒼。
“……我聯絡他幹什麼?”
“你跟他說一句話。”秦禹蒼道,“你問他記不記得在澳門賭場他曾經扔出來過的骰子,2015年晚上9點36分49秒的時候點數是多少。”
童昊不明所以:“答案是?”
秦禹蒼搖了搖頭:“沒有答案。你說完這個問題後,就可以獲得鍾文彬的幫助。”
童昊緩緩皺起了眉頭,看著秦禹蒼:“我需要一個解釋。”
秦禹蒼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這句話屬於一個金鑰,以應付極端情況。比如說被綁架,或者資產被凍結,或者無法聯網等。只要有人說出這句話,就可以動用鍾文彬手中的財富。秦驥當年透過鍾文彬代持了九霄的股份。因為各種原因,他自己不方便出面。鍾文彬是個非常可靠的人,這筆股票據我所知還一直被他持有中。”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動用騏驥集團的力量?”
“只是鍾文彬代持的那部分股票。但是足夠了,鍾文彬會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