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更緊了。
樊清一溫柔的笑,“……我長的隨我媽,我媽說她跟你很像,幾個孩子打從來就一直想見見把美貌和聰慧的大腦遺傳給她們的老祖宗長什麼樣子,外婆要不要見見她們……”
老太太搖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養不教母之過,是我沒教好她,太寵你她了才她變成這樣,是我的錯……”
樊清一沒再勸,安靜的看著老太太哭的聲淚俱下,哭的蜷縮在她懷裡。
她輕拍著老太太的後背,直到老太太哭累不再哭。
“外婆別擔心,她在裡面住的是單間,除了不能給外界聯絡,吃得好睡的好,什麼都好。”
樊清一笑著把老太太哄到被窩裡躺下,像哄小孩子一樣輕拍著被子,柔聲說,“我打小沒外婆疼,看人家有外婆疼羨慕的很,外婆,你能不能多活幾年,我想多當幾年有外婆疼愛的孩子……”
老太太眼睛通紅,看了樊清一不知道多久,輕輕嗯了聲。
口中輕聲呢喃,“你說的對,我該把虧欠的補給你媽,不應該轉嫁給她人,你小姨……沒救了……你媽最疼你,我多活幾年陪陪你……你媽會不會沒那麼恨我?”
樊清一沒聽太清楚,想問仔細,老太太已經閉上眼睡了過去。
她臉色微微變了下,快步走出去叫護士。
護士進來檢視後,笑著解釋,“老太太睡著了,許是心底疙瘩解開了,睡的挺沉,樊女士可以多跟老太太說說話,開解開解她……”
薄其華淡淡撇過去一眼,護士立刻噤聲,歉意一笑,退出房間。
“一一,老太太沒為難你吧?”
樊清一搖頭,“沒有,老太太跟我說她對你愧疚很深,想要彌補卻不得方法,彌補錯了人,把……薄其夏捧的太高,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
“……嗯。”
薄其華看著病床上的老太太,看她年輕時豔壓群芳的那張臉,已經沒有了記憶裡的美貌,只剩下一臉滄桑。
她閉了閉眼,轉過頭。
……
第二天,薄家對外發布宣告,薄其夏咎由自取,已被定罪關押,薄家對老太太摔倒入院病危險些喪命一事,將追究責任到底。
梁家不甘落後,緊跟著薄家也對外發了一則宣告。
宣告梁仲晁與薄其夏的婚姻到此為止,她的兒女們因心思歹毒險些謀害梁家下一任接班人,被梁家親手送進警署。
如果說薄家的宣告是在對梁家宣戰,那梁家的宣告無疑是當著全香城人的面,打了薄家一巴掌,狠的。
各大媒體就兩則宣告,緊急報道了一整天。
覺得兩家鬧翻那一波人,大膽猜測兩家要在大選拼個你死我活,還有另外一種懷疑,是薄家對梁家的妥協,畢竟梁家手裡捏著薄其夏和她幾個兒女的死活。
薄家擔心投鼠忌器,總會顧忌一二。
當然,更多人傾向兩家真正鬧翻了。
薄、梁兩家都沒有再對對方有什麼動作,薄其華公佈了股權轉移,召開股東大會,同時邀請各大媒體前去觀禮。
這是打算把樊清一介紹到人前。
公佈前,顧雅勝與薄其華把夫妻倆叫進書房,做了一場深刻的談話。
“大選在即,訊息一旦公佈,各大媒體定會蜂擁而至,你們會暴露在大眾視野中,可能會引出你們想要找的那兩人,也可能被人惦記……”
“我們在明對方在暗,就算我們做好了完全準備,也會有猝不及防的時候,你們兩個……”
薄其華很擔心,她不錯眼的看著樊清一,眸底滿是拒絕。
“要不還是算了吧?”
樊清一寬慰一笑,“媽,股東大會後,我們的安排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