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瞪著這群文人,朗聲笑道:
“哈哈哈哈……一幫淺薄無知又自以為是之輩,當真是滑稽可笑!哼!不過是些無病呻吟,庸俗賣弄之詞句,竟也引得你們如此之誇獎,還張口閉口都是前人,大昭的先輩怕是要輩爾等氣活過來!”
那個士人操著一口很是誇張凝國口音,凡是和凝國商販亦或其它凝國人打過交代的昭人幾乎都能一下子輕易聽出來。
另一名士人出言譏諷道:
“不知爾為何人,又有何高見?”
那個操著凝國口音計程車人發出哈哈大笑,瞥了一眼另外的那名士人,在大廳中央高聲喊道:
“聽好了!昭人士子們!我乃是從大凝遠道而來計程車子,原本以為昭廷京師之士子必有什麼驚天動地之高論,不料卻是這麼些隨處可見的迂腐之物,當真可笑!當真可笑!大昭之文壇衰落到了這一地步嗎?我大凝勝爾等遠矣!”
凝國士子的大聲叫喊不但吸引了幾乎全大廳的昭人士子的矚目,還成功激發了眾怒。眾人投向這名凝國士子的目光,就彷彿一把把尖銳的利刃。
其中一名昭人士子怒不可遏,指著這名凝國士子的鼻子叫罵道:
“凝國狗!世人皆知凝狗最是無信無義之輩,我大昭不將爾等討伐,爾等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到我大昭來大放厥詞,真是豈有此理!當我大昭士人沒有血性嗎?”
那名凝國士子捧腹大笑著,掃了一眼剛剛說話的這名昭人士子,譏諷道:
“哈哈哈呵呵呵呵……有沒有血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貴國文人所作之物,皆是言之無物的廢物!這便是爾等文人之習慣嗎?還能引得貴國其它士子的稱讚?告訴你們,這等下流文章,放在我大凝,狗都嫌棄!”
“你……”
凝國士子說罷,那昭人士子掄起拳頭就要打向他,他剛一出手,凝國士子身旁的一名彪形大漢就擋住了對方。凝國士子見此情形哈哈大笑,說道:
“哈哈哈哈哈……昭人士子原來就這點氣度嗎?說不過就動手是吧?這麼有膽子動手,這麼在邊界時也不見爾等如此能動手?”
凝國士子進一步激發了眾怒,一眾大昭士子的怒火鋪天蓋地,茶樓內部儼然成為了一座蒸籠。他們想要衝上來把那凝國士子撕成粉碎,可他身旁的那名彪形大漢氣勢驚人、凶神惡煞,竟令眾人一時不敢妄動。
其中一個昭人士子暫且維持了體面與鎮定,微笑地朝凝國士子說道:
“好好好!這位凝國的公子既然把我大昭文學貶低得一無是處,想必一定身懷佳作吧?我等洗耳恭聽。”
“哼!好!爾等便聽好了!讓爾等見識見識我大凝的壯闊之文風,給爾等昭人開開眼界。”
凝國士子絲毫不遲疑,如同早有準備一般,那名昭人士子一說完,他便醞釀了起來。
只見那凝國士子開口吟誦道:
“結束浮雲駿,翩翩出從戎。且憑王子怒,復倚將軍雄。
萬鼓雷殷地,千旗火生風。日輪駐霜戈,月魄懸琱弓。
闕海陣雲匝,燕山兵氣衝。戰酣太白高,戰罷旄頭空。
萬里不惜死,一朝得成功。畫圖名臣閣,入朝明王宮。
大笑向文士:一經何足窮!古人昧此道,往往成老翁。”
此詩一出,滿座昭人士子無不默然。此詩語言明快、格調高昂,氣勢磅礴、意蘊深長。手法大氣豪壯,宏大遼闊之勢盡顯,小家作派之輩,縱是拍馬也難及!滿座不識兵戈之士人,便更是不及。
凝國士子嗤笑不已地掃視眾人,道:
“哼!此詩作於我大凝的‘榮光時代’,彼時我大凝開拓進取,闢土無數,此詩便是一名隨凝軍征戰的凝國士子所作(高適:沒錯,爺投凝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