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 逃離這個用詞毫無錯誤一大群會吐孢子的海藻類生物之後, 十分在意光鮮外表的二人沒花多少時間就一致達成決定, 先將自己打理整齊再說狩獵的事。
海底環境讓太刀們再一次覺得自己方向感確實不佳, 好在審神者交給他們的藤蔓起了引路的作用, 牽著他們一路向上浮去。
於是他們掛著滿頭滿臉撕不開的藻類遮遮掩掩地摸上海面,卻沒想到自己作為堅持最久的那個小隊收到了最多的矚目。
水底感覺不出時間的流動, 外界已經是快要傍晚的時光。
這是帶回來的晚餐配料嗎?三日月很感興趣地扯了一下緊巴在小狐丸頭上的條狀褐藻,發現那東西居然沒有順勢脫落,不禁玩心大起,拉著它讓耳朵狀的頭髮跟著來回擺動。
大狐狸被褐藻死死貼住的臉也跟著一抽一抽, 回憶起之前的幻象, 他不由得惡向膽邊生,陰著臉回身快狠準地掐住那張容光煥發的臉。
唔?天下五劍就是再洞悉人心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降低了對自己的容忍度, 不過這不耽誤他識時務地迅速放手,努力用笑容表示自己的無害。
在他是小小三日月的時候這一招可說是無往不利。
然而今天燦若春花的笑容只換來了更冷酷的對待,鶴丸在一邊幸災樂禍地圍觀,就差鼓掌稱讚合影留念了。
他今天可是被三日月折騰得不輕,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成人內容的詛咒, 奇怪的觸手也好巨大的烏賊也好還有下巴像脫臼一樣的鰻魚被他們碰了個遍,每次戰鬥完還得替這不省心的傢伙打理儀容,從頭上的流蘇到衣襟上的穗子一處不落, 如果不是他,這傢伙怎麼還能衣冠整潔的坐在這裡?早就像他看的那什麼什麼一樣衣衫凌亂了!
選擇性誇大事實的鶴丸心安理得地看著三日月被捏臉捏的閉不住嘴的樣子,暗戳戳地想是不是上去幫個忙讓他毫無形象地流點口水下來。
過來,小狐丸,最後還是審神者救了遭受無妄之災的三日月,他笑著招手,到我身邊我幫你打理皮毛。
燭臺切已經趁這點時間將自己修飾的毫無瑕疵,審神者用靈力烘乾了那些褐藻,失去水分的它們變為碎片自動掉落,完全看不出剛剛的難捨難分,當然,對髮型的毀滅式打擊也變得可修復起來。
大狐狸還是覺得有些丟人,靠過去的動作磨磨蹭蹭,但被靈力安撫了一遍後心滿意足地趴在審神者肩上開始休息,剛剛的煩惱儼然已經完全拋到腦後。
三日月不動聲色地靠近燭臺切光忠,想知道自己的同居人發生了什麼。
青江,你們怎麼回來的那麼快?沒戲可看的鶴丸好奇地問大脅差,沒碰到什麼好玩的嗎?
到了差不多的時候,那片葉子就將我們引了回來,大脅差思考了一下,至於好玩的東西這個算嗎?
他變魔術般從身後牽出一條繩子,繩子另一端繫著鶴丸很眼熟的東西。
因為離開海底而有些萎靡的迷你型觸手團向他張牙舞爪地打了個招呼。
怎麼,你們也見到了?大脅差看看他的表情,那可太遺憾了,我還覺得這個是專屬於我的呢。
白鶴的臉上寫著此話怎講四個大字,雖然知道肯定是什麼不靠譜的理由,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好奇心。
因為和我氣質有微妙的契合,你不這麼覺得嗎?
大脅差將觸手團託在手上笑眯眯地說。
吃了一頓就地取材的野餐期間鶴丸拒絕了烤章魚腳,小狐丸則是板著臉砸了一大堆海螺餵給三日月,自己一個也不吃京墨又來去如風地將付喪神們帶回了江戶,浸泡在湯池略有些燙的洗澡水中,在海底行動了一天的付喪神們無一例外覺得睏乏起來。
有浮力幫助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一回到陸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