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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這些東西是打算做什麼?
山姥切將龜甲放在床上,終於還是忍不住問。
拿到了裝飾用的東西自己卻不佩戴,怎麼想都是很奇怪的事。
啊,只有這個墜子而已哦,沒有更多了,龜甲似乎並不覺得多麼疼痛,仍然語氣愉快地回答問題,本來是有用的,不過昨天之後就沒什麼意義了。
什麼用?
當然是打算佩戴呢,打刀靜靜地笑起來,眼角眉梢帶著說不出的意味,這個與普通的飾品有區別,被被知道是什麼嗎?
別這麼算了,發現自己越反駁越讓外號流傳更廣的打刀喪氣地說,我不覺得有什麼區別。
指環、項鍊、發冠這當中只有耳墜需要刺破肌膚才能佩戴上,龜甲捻了下自己的耳垂,那時候又被吸引又覺得抗拒,就想借由這種東西感受下呢,給予他疼痛的東西
為什麼總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近侍臉色冷了下來,就因為你總是這樣,所以他很擔心你,如果你是真心喜歡他,就別再做這種奇怪的舉動了,安靜一點,不要給他添麻煩。
嗯?呵呵龜甲感興趣地看著他,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呢。
同、同類?
想要被愛的同類氣息啊。
什麼!才不是,沒想到會聽到這種話,打刀反應激烈地否定著,我只是,我只是作為近、近侍才!
然後打刀在龜甲眼睛裡看見了滿臉通紅的自己,他慌亂地撩起披風遮在臉前,白布殘破的邊緣映入視線裡,瞬間讓他熱得快要爆炸的頭冷卻下來。
像我這樣的仿品,根本沒有什麼可期待的。
沒錯,就是這樣,別對我抱有期待後又露出失望的眼神,我作為仿品的身份已經註定無法更改了。
被被?龜甲疑惑地問,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對方就陰鬱下來。
你在這裡等他吧,我去做別的工作了。
近侍放下披風轉頭就離開了手入室,在走廊上碰見了審神者一行人後也只是點了下頭就匆匆離開。
審神者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的背影。
還在研究這個嗎?
很少出現在審神者這裡的歌仙看著桌上的記錄問。
有你們在的話,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京墨勾起嘴角,怎麼是你?平時都是讓被被來的。
我想見你的話隨時都能來,他可是不推就不會動的型別,歌仙欣賞著桌上的字,我再不幫他一下,估計他永遠都不會主動靠近你。
所以才總是讓他待在我身邊嗎?
那種性格看得人著急,又正好是近侍期間,歌仙注視了一眼審神者,至於我,不管是什麼身份,我的主公都不可能會把我拒之門外的吧?
當然,京墨笑起來,沒有任何理由這麼做。
歌仙滿意地點了點頭,迴歸最開始的話題:說什麼今晚有事,所以要我來,他能有什麼事?
去找他怎麼樣?
審神者稍微沉吟了下,收起桌上的記錄,從櫃子裡拎出來一個小酒壺和三個龍紋勾耳杯:秋夜漸涼,嚐嚐新酒如何。
哦呀,夜雨淅瀝,正是風雅之行呢。歌仙看向外面突如其來的綿綿細雨,點頭贊同了這一提案。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山姥切抱著刀坐在房間中央,沒有亮燈,聽著外面細雨打在葉面上的沙沙聲。
雖然有雨,但是月光卻很明亮。
打刀仰起頭看向外面無一絲陰影的明月,這樣特殊的天氣,應該是他弄出來的,啊啊,果然,歌仙在他身邊就會有很多風雅的事可以做,自己什麼也不會。
有點沮喪的打刀用白布把自己包緊了點。
明天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