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受了驚嚇,卻也並未……”
“母親。”周博雅啟唇,忽然打斷她。
方氏話一頓,抬眼看他。
“你那日在破廟目睹的謝氏是何情形,就是兒子那日親眼看到滿滿的情形。”
周公子此時的嗓音淡淡,復又捏起了白瓷杯子。修長的手指,骨質均勻,竟比他手中的白瓷更晶瑩通透。他話落地,平地生出一股肅殺,“滿滿當日能全須全尾回來,那是滿滿的運道。母親不能因滿滿運道好便忽略滿滿受過的苦與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