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魂一魄禁錮其中——你想要回來嗎?”
她說得輕巧,雙眼彎開晶亮的弧,半晌,晏寒來也懶散勾起薄唇:“剩下那二魂六魄,謝姑娘可還想要?”
謝星搖怔住。
“這具身子算不得重要,姑娘若是有意,全盤拿去便是。”
他言罷揚眉,許是見她怔忪,笑意更濃:“我來幫你?”
晏寒來怎麼可能束手就擒,之所以這般回答,定是看出她在撒謊。
挖坑反被埋伏,謝星搖暗暗咬牙:“無聊。”
“原來在謝姑娘看來,‘有趣’便是被你戲耍得團團轉。”
晏寒來好整以暇,冷聲哼笑:“姑娘不妨去學堂住下,尋些八九歲的稚童——他們的頭腦應當與你很是相近。”
冷漠,毒舌,不饒人。
她真是腦子蒙了油,才會在吃到熱騰騰糕點的時候,覺得這人有那麼一丟丟丟好。
“這的確是種小玩具,”她一頓,“你怎麼看出不對勁的?”
倘若當真將魂魄握在手中,不會是那般神態。
她的笑容純然無害,宛若等待惡作劇生效的貓,真正掌握旁人生死之時,不會笑得如此純粹。
這一點他最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