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院,又怎麼被送回了學校。
掛完吊瓶後,宋熙臨上吐下瀉的症狀減緩了許多,司徒朝暮終於舒了口氣,但誰知他們倆才剛上到高三教學區的二樓,宋熙臨的臉色突然又變了,把手裡拎著的藥往司徒朝暮懷中一塞,飛奔著衝進了男廁所,再度稀里嘩啦地吐了起來。
這回司徒朝暮沒再站在男廁所門外陪同,本想先回班去給宋熙臨接杯熱水,讓他等會兒把藥吃了,結果她前腳才剛走到宋熙臨的桌邊,裴星銘後腳就跟了過來:“去四樓幫我送個東西唄。”
司徒朝暮本就不怎麼輕鬆的心情在瞬間變得越發陰沉了,冷著臉明知故問:“送給誰呀?周唯月又不在。”
周唯月從不上晚自習,每天下午兩節正課過後,她爸媽就會一起來學校接她,送她去上專業的舞蹈培訓課。
裴星銘無奈:“誰說我要送給她了?”
司徒朝暮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送聞鈴?哇塞裴星銘,你好不要臉,好哥兒們的意中人你都想撬?”
“好不要臉”這四個字,她罵得極其情真意切。
裴星銘懶得繼續跟她兜圈子,沒好氣地說:“給柏夢菲的。”
司徒朝暮不屑地嘁了一聲:“什麼東西啊?也配讓我跑一趟?”
裴星銘:“就是點兒零食。”他晚訓結束後不想那麼早回教室,就去了一趟學校超市,隨手買了兜零食,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買點東西哄女孩開心。
司徒朝暮是真不想替他跑這趟腿:“你怎麼自己不去送啊?”
裴星銘:“他們班主任最近盯上我倆了,我去了容易被逮。”
司徒朝暮又嘁了一聲:“你就非得現在送?放學之後不能送?”
裴星銘:“我要是放學之後去找她她肯定又要拉著我去操場上轉圈,老子閒著沒事幹了天天遛操場?”
司徒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