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租金,並且必須親自去退還多收款項和需要賠償給人家的半年租金,鄭重其事地向人家道歉。
司徒朝暮只能接受懲罰,但是在晚上臨睡前,她又突然想到了自己當初還給了裴星銘三千封口費呢,然後哭得更慘了……三千塊錢,全打水漂了。
好恨啊!
哭到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是元旦,雖然是假期,但司徒朝暮還是起了個大早,因為她要按照她爸媽的要求親自去醫院把租金還給宋熙臨。
醫院一年到頭都是人聲鼎沸的,無論是否是節假日。
司徒朝暮走到五院正門口時,無意間瞟見了停在路邊的一輛車牌號是五個九的黑色豪車。
起初,司徒朝暮並未將這輛車放在心上,腳步不停地走進了五院大門,只是在心中感慨了一句:這車牌號真高階。
然而三秒鐘過後,她猛然停下了腳步,回想起與這輛車有關的那段記憶的同時便朝後轉了身,詫異不已地看向了那輛車。
靠醫院這一側的車窗沒關,宋熙臨端坐在車內,身上穿著一件她從未見過的黑色羽絨服。
司徒朝暮滿腦子都是問號: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醫生不是說至少要住一個星期院麼?身體素質這麼好麼?就算是天然氣中毒也能在一天之內痊癒?
習武之人,果然非同凡響!
不過剛好,不用她再去一趟住院部了。
“宋熙臨!”司徒朝暮拔腿朝著那輛黑色庫裡南走過去的同時便喊了他的名字。
宋熙臨聞聲看去,俊朗溫潤的眉宇間流露出了困惑。
“你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司徒朝暮走到了車邊,把一隻手搭在了車窗框下沿,並不需要特別彎腰就能和坐在車內的人對視,“醫生同意了麼?”
宋熙臨怔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什麼,迅速回道:“沒出院,太悶了出來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