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盤毀了,秦家安全了,我便就此收手,不管你和沈石的死活吧?”
“你毀掉u盤,就相當於把沈石逼上絕路。”杜子聿不客氣道。
之所以單先生一直不動沈石,就是因為只有他才能拿到u盤,現在u盤毀掉了,沈石便沒有留下的價值。而單先生一口惡氣未消,正愁沒人可發洩!
“杜子聿,我的確利用了你的沈石,這一點我可以道歉。但我也能向你保證,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他,讓你的人完好無損的回來。”秦牧之也冷下臉,杜子聿的信任危機讓他也頗為煩躁,更為煩躁的是,手機上不斷傳回的死訊:“我說到做到。”
這句話說完,秦牧之像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耐心,猛地站起身,沉著臉望向杜子聿:“每個人立場不同,因此各有各的苦衷,你可以不理解我,責怪我,甚至記恨我,但在對付單先生這件事上,你如果還想合作下去,我需要你的完全信任和絕對配合。”
杜子聿張了張嘴,卻被秦牧之搶白過去:“沈石今晚就回來,你想清楚了再答覆我。”
“別告訴那小子,我把脾給切除了……”眼看秦牧之推門要走,杜子聿忍不住提醒道。
秦牧之的動作頓了頓,轉過頭無奈一笑:“我覺得,那小子見到你之前,是沒心情聽任何人說話的。”
——
“杜先生,按照醫生的要求,你一個小時之前就該入睡了。”
“嗯?我睡著了啊?”杜子聿慢吞吞地睜開眼,顯得很睏倦,他疑惑地看著病床前冷著臉的護士小姐:“如果你不鬧的話,我能睡得更好……”
“是麼?”護士小姐不留情面地敲了敲心率測量儀:“但這上面顯示,您很興奮。”
“我做了個……不錯的夢。”杜子聿挑起眉。
“杜先生,你這樣不配合治療,是嚴重影響康復速度的!你知道你的家屬每天付給醫院多少錢嗎?”
杜子聿笑起來:“有你這麼胳膊肘往外拐的護士,院長也很頭疼吧?”
“你……”護士小姐氣得小臉通紅,剛要發作,忽然聽見門口傳來腳步聲,她愣了愣,扭過頭正看見一個高挑英俊的男人推門進來。
“先生,這個時間是禁止探視的……”話沒說完,男人已經疾步衝進來,走到床邊,黑著一張臉死死盯著病床上的人:“你受傷了?”
“喂,這位先生……”
“怎麼回事?”男人似乎聾了一般,徑自蹲下身,伸手去抓病人的手臂:“傷了哪裡?我看看?”
“病人需要休息,您再這樣我要叫保安了!”護士小姐還在恪盡職守,可話音剛落,只見杜子聿對她眨了眨眼,接著伸手拉過男人,當著她的面,把人吻住了。
“……”護士小姐再次紅了臉,愣了愣,氣得轉身跑了出去。
杜子聿這才推開沈石,好笑地嗤了一聲,終於得以仔細地打量起沈石來:“我還沒問你怎麼樣了,輪到你問我了嗎?”
“我沒事,”沈石搖搖頭:“阻攔我們的人,火力很猛,秦牧之的人,死了不少。你要我拿的東西,沒能保住……”
杜子聿眉頭微微抽動了一下,終於明白秦牧之上午“不惜一切代價”的意思,他抬手摸了摸沈石的臉:“那不重要,你沒事就好。”
“你……”沈石亟不可待地想要確認杜子聿有沒有受傷,卻被他按住手腕。
“我只是有點發燒,”杜子聿笑了笑,摩挲著沈石的手臂,半真半假道:“想你想的。”
“上來,陪我躺著。”杜子聿順勢拉了拉沈石,讓他到床上來,自己自然而然地枕著他的臂彎,舒了口氣:“講講你們在瑞士的事?”
“那家銀行,以我這副身體的主人的名義,開了一個保險櫃。開鎖是指紋識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