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羅大姐,幸會。”陳宣君嫣然一笑,加重了大姐兩個字。
羅恆只得乾笑。
陳宣君因為還有事,便先走了,臨走還叮囑羅恆可不要忘了答應她的事情。
陳宣君走後,李葭薇一把掐住羅恆腰間軟肋,追問羅恆這女的是誰,羅恆倒吸了口涼氣,連忙叫她放開。
一旁許驚蟄見了,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眼眸裡有些異色。
她總覺得,羅恆這姐姐和羅恆間的關係,有些古怪,具體哪裡古怪,她也說不上來。
羅恆好說歹說,李葭薇好不容易放開手,羅恆隆連忙解釋:“姐,咱這票還是人送的呢,就我說的那盛京娛樂的高層。”
“她這麼年輕啊,我還以為至少是個中年婦女呢。”李葭薇這般說著,突然說道:“小恆,以後離這女的遠一點。”
羅恆表示不解,李葭薇神色認真的說道:“我覺得她看你眼神很古怪,像極了一頭女色狼。這不是老牛吃嫩草麼,真不要臉。”
羅恆頓時石化,便是許驚蟄臉頰也刷地泛紅——羅恆這姐姐,也太生猛了吧。
……
接下來又是乏味的歌舞表演,羅恆都快看睡著了,或許是為了舞臺效果,他們這個包廂光線很暗,近乎看不見人,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羅恆剛才跟陳宣君喝了些酒,腦袋有些昏沉,便到落地窗位置透透風。
接下來主持人開始報幕,下一個節目是一首獨唱曲目,演唱者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叫紀蕭蕭,而詞曲作者和市歌是同一人,羅恆。
許驚蟄頓時興奮起來,也到了羅恆身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是蕭蕭哦,想不到她竟然是獨唱。還有,你什麼時候幫她寫了首歌?”
“就是做個順水人情。”羅恆把這事兒說了,又聽一個聲音道:“等下要出場的是你們同學?”
說話的是李葭薇,她也到了羅恆身邊,貼著他耳朵小聲問道。
羅恆只覺香風撲鼻,極為受用,笑著點了點頭。
剛才喝了些酒,腦袋就有些迷糊,或許是酒精作用,或許是被李葭薇身上極為誘惑的香水味道刺激了,羅恆只覺身體變得有點燥熱。
音樂響起,前奏高亢激昂,頗有金戈鐵馬殺伐意。
羅恆左右都是紅粉佳人,許驚蟄和李葭薇俱是身材高挑,單就身材,除李葭薇更豐腴外,幾無差別。
想到剛才被李葭薇掐的疼死了,羅恆就想報復,但許驚蟄也在她身旁,不好動作太大,好在這包廂光線極暗,誰是誰都分不清,他動作小些,一定不會被發現。
羅恆知道李葭薇身體極為敏感,就去拉她的手,手指與手指甫一接觸,頓時產生一種好似過電般的異樣觸感。
對方的手,好似受了驚嚇,驀地一縮,羅恆哪裡管她許多,一把抓住,頓時響起了一聲輕哼,聲音低沉壓抑,幾無可聞,卻又帶著股子難言誘惑。
“叫你剛才掐我。”羅恆這般想著,稍稍加重力道。
音樂突然一變,變得哀婉悽絕,柔情似水。
接著就是飄渺的女聲哼唱,幾近曼妙。
如是,我聞。
仰慕比暗戀,還苦。
我走,你的路。
男兒淚,女兒哭。
我是你,執迷的信徒。
你是我的墳墓。
……
歌聲空靈飄渺,恍如夢境,全場寂靜無聲。
羅恆只覺牽著的小手柔如無骨,觸感微涼,好似要在他手中融化。
玩弄心起,他手指彎曲,在她掌心輕輕擾動,耳邊壓抑到極致的喘息聲,變得愈發低沉,好像貓爪子撓著心肝兒。
舞臺之上,身姿曼妙的女孩子光著腳丫,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