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聽說歐洲的一位收藏家手裡有一幅名畫,是《生命》這幅畫,你喜歡嗎?喜歡的話我就找人去聯絡買下來?”虞澤溫雅的跟身旁的小貓說話。
聽到這幅畫的名字, 夏子秋沉默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給了反應,頓住後看向了虞澤,傾聽後文。
虞澤欣悅終於有了突破口,有了回應。
“那位收藏家最近會來s市一趟,我已經派人去洽談了, 最快一個星期就能拿到那一幅畫。”虞澤伸手去觸碰了夏子秋的頭髮。
他以為夏子秋會繼續躲開的,可是沒想到夏子秋並沒有,當等他打算碰一碰夏子秋側臉時,夏子秋卻躲開了。
應當是煩他了。
剛剛那一下算是自己替他找到了一幅名畫的回報嗎?不過這樣的進展也讓虞澤很滿意了。
只要堅持下去,總有一天會動容的。
夏子秋在兩天內畫完了那幅畫,這次出門虞澤是知道情況的,於是便放他出去了,只不過還是讓人跟著。
等到了學校,夏子秋找到了劉老師,在劉老師的辦公室見到了柏瑞。
“子秋,你怎麼樣?”柏瑞小聲的說道,避免被門口的保鏢發現。
夏子秋用口語跟師兄說了三個字‘快瘋了’,然後走到柏瑞身邊輕聲說道:“師兄,我要出國,離得遠遠的,師兄你幫幫我。”
柏瑞也心疼自己這個小師弟,以前多開朗的一個人現在都沉悶不愛說話了。
“我可以幫你弄一套新的身份,可是你怎麼從虞澤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呢。”柏瑞提出這個難題。
“柏師兄,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幫我買時間凌晨一點的機票,去任何國家都可以,飛機落地我會轉機,到時候帶著證件和機票來別墅等我,那天趁亂我會跑出來的。”夏子秋說著又十分歉疚:“師兄,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父母,我怕虞澤會找上他們。”
“這點事師兄還是能幫你辦到的,只是你一個人能跑得出來嗎?”柏瑞擔憂的說道。
“師兄相信我。”夏子秋沒有告訴柏瑞他打算利用沈嶽幫他,師兄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夏子秋讓柏師兄找人用公用電話打給沈嶽,說自己答應了,讓他明天晚上把藥藏在別墅後花園的玫瑰花叢靠牆邊第三株下面,他會找機會去翻新花圃泥土把藥拿到。
跟師兄約定好後,夏子秋離開了學校去逛了街,用虞澤的卡在商場試了很多衣服也都買下來了,臨走的時候又隨手挑了一條領帶。
晚上虞澤回來的時候,神色冷得嚇人,但看到夏子秋擺放在沙發上的領帶時還是動容了一瞬間。
“給我的嗎?”
虞澤走過去把那條領帶拿在手裡,指腹滑過布料,這條領帶顏色偏冷調,和他的風格相似。
夏子秋沒有說話,只是抽走了他手裡的那根領帶,裝在了手提袋裡,然後向樓梯口走去。
沒走幾步,虞澤追了上來從背後緊緊的摟住他,說道:“給了我的,怎麼能收回去。”
虞澤一隻手從紙袋裡拿出了那條領帶,用它纏住了夏子秋的手腕,而領帶的另一邊抓在了自己手裡,靠在人耳邊柔聲細語的說道:“夏子秋,我什麼都知道,你瞞不過我的。”
夏子秋不語,任由虞澤抱著自己。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虞澤每一天回來時的脾氣越發暴躁,他抱著夏子秋的時間越來越長,甚至晚上也會到夏子秋的房間抱著人入睡,就算夏子秋抵抗,也會被他制服。
到了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夏子秋端了一杯水給虞澤,讓虞澤徹底爆發了。
“夏子秋,我說過,你做什麼都瞞不過我的,你想跑是不是。”虞澤雙眼通紅的盯著眼前人。
他知道夏子秋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