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把我臉上的這塊斑去掉,我再送蘇爺一樣禮,是我爹早年從佛郎機人手裡搶來的。只有一丁點,我爹藏得深。那東西,呵呵,蘇爺肯定會喜歡,女人慾仙欲醉更喜歡。”
說完臉還有些紅了。
蘇益早聽說洋人的某些東西能增加“興致”,比春藥什麼的還好使。
他哈哈笑道,“改天弟弟帶你去找樂子。”
兩人喝完酒,帶著隨從一起去了蘇家。
這是朱戰第二次來尚書府。
從東角門進去,穿過幾個月亮門,來到蘇益的外書房。
蘇益已經沒有上國子監,說是在家請先生教。雖然家裡有門路可以直接當官,但他有志氣,想考上秀才再入仕。
朱戰同蘇益進了上房,朱戰的兩個親兵被帶去廂房耳房。
進屋喝茶,一刻多鐘後,一個穿綠色比甲的丫頭被人帶過來。她戴了一雙絲綢手套,手裡捧著一個粉瓷描花小盒。
她垂眸斂目,給蘇益屈了屈膝。
朱戰暗自吃驚,故作好奇地打量了她幾眼。
這位姑娘跟丁四富非常像,跟丁立春和丁二富也有些許相像。她左嘴角有一條很淺的小疤,丁四富說這是她小時候被祖母打的。
朱戰完全確定她就是丁盼弟。
蘇益抬了抬下巴說道,“這就是素手丫頭,別看她年紀不大,手藝可好。”
宰相門前七品官。哪怕是一個丫頭,朱戰也得敬著。
朱戰略欠了欠身。
蘇益又道,“這位是朱爺,好好服侍。服侍好了,小爺有賞。”
素手又給蘇益屈了屈膝。
她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抬頭,面無表情。
朱戰欠身道,“麻煩素手姑娘了。”
一個丫頭端著銅盆進來,先請朱戰淨了面。幾人走進側屋,蘇益讓朱戰躺上榻。
朱戰照做。
素手坐去朱戰頭頂一側,開始給朱戰按摩頭部。
蘇益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
素手的勁特別大,手指如山泉一樣冰涼,一開始讓朱戰有些不適,皺了皺眉。小半刻鐘後,腦袋如放空一般,似枕在軟綿綿的雲團上。
朱戰舒暢地長呼一口濁氣。
按了一刻鐘,雙手從朱戰頭上離開。素手開啟帶來的瓷盒,用一根手指挖出膏子抹在朱戰的臉上,開始按摩臉部。
手指如風中花瓣在臉上輕拂,柔柔的,軟軟的,涼涼的,冰冰的,舒服極了。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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