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平時都由原主保管。只不過,沒被切割開的扳指值大價,而切割後的兩個小掛件就值不了多少錢了。
“明承”或是“承明”,這很像一個人的名字,會是謝某人的名字嗎?韓莞又馬上否了,謝某人恨透了原主,怎麼可能送她扳指。
韓莞笑道,“咱們還是有些家底嘛。”
不多,但有總比沒有強。
二虎說道,“春姥姥說,當初韓大夫人給孃親置辦的嫁妝有五千兩,孃親被攆出來後,她說怕孃親不善管理,只給了孃親這個莊子和一百畝地,其他的都由她派人管著。親姥爺還給孃親陪了一百兩銀子,因為丁家那兩個老東西摳門,孃親時常拿私房錢給我和哥哥買零嘴兒,又給何光棍治病和賠錢花了五十兩銀子,春嬤嬤帶走了二十兩銀子,就只剩這點了。”
大虎憂傷道,“被韓大夫人扣下的嫁妝肯定是要不回來了,好可惜,足足有四千多兩銀子呢。”
多半要不回來,韓莞也是一陣肉痛。那家人也太缺德了,害了人家閨女,給點嫁妝還要回去一大半。不管那些東西要不要得回來,可這裡的地和地裡的產出必須要回來。
她把那幾張紙拿出來,一張是這個院子的房契,一張是韓莞的戶籍,一張是同謝明承的析產別居文書。戶籍是女戶,謝大虎、謝二虎在她的名下。
謝某人果真叫謝明承。
看到這幾張紙韓莞非常高興。析產別居比不明不白攆出來好許多,以後掙的錢財都屬於自己,與任何人無關。
還有五張奴契,春家三人,丁老頭和丁婆子。
韓莞暗哼,命脈掌握在主子手裡,那兩個惡奴還敢那麼囂張,是覺得原主絕對不敢動他們吧。原主也的確太過老實懦弱,否則他們再有侯夫人撐腰,也不應該囂張至此。不僅怠慢主子,還在謀劃主子的財產。
她笑道,“來日方長,一切都會有的。丁婆子和丁老頭的奴契在咱們手上,總能想到法子把他們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