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讓水寒來幫你。”上官水寒覆了上去,趴在他身上,氣如幽香的在他耳邊,道:“我一定能讓你不再難受的,你就從了我吧。你要知道,這藥是強勁並只能這樣解。”
沈望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推開她。
“你不要這樣。”
“呵呵!我又不要負責,你怕什麼?”
“你……”
“來吧!”上官水寒又貼了過去。
沈望從她身上抽出匕首,冷冷的格在兩人之間,“你再這樣,我看你怎麼跟伍妙彤交待?”說著,他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上官水寒冷著臉,“為什麼?”
“因為我永遠都不會對不起我家娘子。”
聞言,上官水寒怒斥,“她有什麼好的?不僅嫁過人還生過孩子,你堂堂一個攝政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就是要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
“她不是寡婦。”
“不是寡婦?”
據她所知,這孟夏就是一個寡婦,兒子還是一個遺腹子。
“她當年嫁的人是我,她的兒子也不是拖油瓶,而是我疼之入骨的兒子。上官水寒,就你……”說著,他頓了頓,“你連她的一根汗水都比不上。”
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句話。
上官水寒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沈望,罵道:“別給臉不要臉。你想死!我成全你!”
說完,她起身抽出披風就走,忘記了把他鎖回鐵籠子裡去。
轟隆一聲,地牢的門被關緊。
沈望倒在沙地上,仰頭看著眼前的半圓拱形的地牢,哈哈大笑。
“哈哈哈……”
她一定會找到自己的。
一定會的。
……
“沈望,不要,不要……啊……”孟夏滿頭是汗,不停的搖頭,一雙手在半空中揮動,像是要拼命抓住什麼一樣。
窗前軟榻上休息的林曲兒,聽到聲音連忙起身,坐在床前握緊了她揮動的手,“夫人,夫人,你快醒醒。”
孟夏猛地睜開雙眼,腦中短暫的空白一片,緊接著夢中的一切就湧了進去。她冷汗涔涔的坐起來,一直握著林曲兒的手,林曲兒甚至還能感覺到她在微微的顫抖。
“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做惡夢了?”林曲兒擔憂的看著她,抽出手絹,心疼的擦拭著她臉上的汗水,“夫人,你要不要喝點水?我去倒水進來。”
孟夏搖搖頭,握著林曲兒的手緊了緊。
她好害怕!
夢中的一切都太真實了。
“夫人,你做了什麼夢?”林曲兒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她。
孟夏那沒有焦距的眼睛慢慢回神,她緊緊的看著林曲兒,道:“我夢到沈望一身是傷,然後不見了。”
“夫人,夢是相反的。”
“不!”孟夏搖搖頭,“這夢太真實了。曲兒,我們馬上準備一下,我們去奉城。”
“可是,夫人,明天咱們還要總部,夫人召聚了各分部閣主,夫人不是想明天就把門主之位轉交給洪興嗎?”林曲兒提醒她,見她這麼擔心,心裡也開始不安。
孟夏深吸了一口氣,以袖擦去額頭的汗水。
“也是!那咱們就舉完傳承門主之位後再離開,你去睡吧,明天一早,你先把東西收拾一下。”
“夫人,我去給你倒水。”林曲兒出去提著水壺進來,倒了一杯水遞過去給她,“夫人,喝水。”
孟夏的確是口渴了,流了一身的汗。
內衫被汗溼,緊緊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她連喝了幾杯水,便掀被下床。
林曲兒按住了她,問道:“夫人,你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