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說完,她帶著人往外走。
上官水寒躊躇不前,一臉複雜的看著他,壓低聲音,道:“你又何必跟女皇來硬的呢?你就簽下協議,或是假意配合一點,這樣不行嗎?”她一臉的焦急,“你可知自己中了什麼毒,這毒若是過了三天,就是服下解藥,也不全痊癒。”
沈望冷笑著瞥了她一眼,諷刺的道:“上官將軍,你就是這樣忠心侍主的?你難道不擔心,我將你剛剛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西鳳女皇?”
“你?”上官水寒氣惱,拂袖,“你這是狗咬呂洞賓。”
“你別侮辱了呂洞賓。”
“你?哼——”
上官水寒氣得一臉鐵青。
沈望看也不看她一眼,閉上雙眼,懶懶的靠在馬車上的鐵欄上睡覺。
她們還真是看高他,原來這鐵馬車還是雙重防線,裡面是鐵皮,外面還有玄鐵打製的鐵籠。
上官水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咬緊了嘴唇,“你會後悔的!”
沈望沒有理她。
“上官愛卿,你在這裡跟他敘舊?”上官水寒一出地牢,西鳳女皇就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臉媚笑的看著她,那微眯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溫度。
上官水寒後背驟涼,拱手應道:“回皇上的話,末將只是勸他答應皇上的條件。”
“嗯,上官愛卿可真是為朕操碎了心。”西鳳女皇慵懶的坐在軟驕上,“回吧!回去商量一下該怎麼讓大晉那邊同意我們的條件。”
“是,皇上。”
上官水寒回到帳房去梳洗一番,然後才去找西鳳女皇。
她還沒進帳房就聽到裡面傳來嘻笑聲,她面色一冷,猶豫了許久,她還是讓侍衛去通報。
“上官將軍,皇上剛剛才召了你的左右副將,現在進去打擾,這不太好吧?”侍衛一臉為難。
自己的左右侍衛?
上官水寒差點氣得了個倒仰,那兩個狗東西,居然爬上龍床了。
可惡!
那兩人說是左右護法,實在也算是她的妾室。在西鳳女尊男卑,女子身邊的侍衛多半都是妾室,不僅擔任著保護女子安全的重任,還照顧女子的生活起居,如果主子需要人來暖床,他們也是不能反抗的。
她身邊的兩個副將,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那侍衛見上官水寒一臉鐵青了回帳房去了。他連忙招手讓同伴替自己值夜,自己則偷偷的潛去上官水寒那裡。
“誰?”
上官水寒一聲冷喝,那侍衛就笑著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上官將軍,你可不能如此動氣,這美人兒最忌動氣。”
“誰准許你進本將軍的帳房的?”
“將軍不要動怒,屬下就是看將軍行影落寞,所以就過來為將軍排愁解憂。”
“你?”上官水寒不客氣的上下打量著他,那侍衛立刻就露出一抹自認有魅力的笑容,到底是女皇身邊的人,長得的確不錯。上官水寒想到的自己的人此刻或許正在那處賣力侍候女皇,她心裡就很是不平。
朝他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好咧。”侍衛笑眯眯的過來。
“拿出你服侍女皇的那股熱情出來,否則,本將軍就把這事告訴女皇。”
“是是是!”
那侍衛連連點頭,嘴角綻出一抹邪氣的笑,拿出了十成的功力。
上官水寒是一個不容易滿足的,可這一次,她卻相當的滿足。
事畢,她的以指代梳,一下下的梳著躺在身側的人的頭髮,一臉足的道:“服侍的不錯!以後,本將軍會記得你的。”
那侍衛笑著往她懷裡鑽,“將軍,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