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去哪裡了?明明說要來的,人呢?這個時候還不來,他是等要咱們死在老賤人的箭下再來收屍嗎?”
真是不靠譜。
沈望?
難道他們真是和叡安哥哥有關係?蘭寧扭頭再次朝孟夏母子打量過去,細看之下,她不由的瞪大雙眼,驚喜的看著孟晨曦。
怪不得如此面熟,難道這孩子是叡安哥哥的?
可他剛剛不是喊三少爹嗎?
蘭寧蹙眉看著孟夏,若有所思。
不行!不管孟晨曦是不是叡安哥哥的孩子,她都不能讓一個孩子枉死在王叔的箭下。蘭寧移步擋在孟晨曦面前,與孟夏並肩而站。
“王叔,蘭寧不會讓你做錯事的。”
“你?”祝王爺怒不可遏,手中的箭並不鬆開,“來人啊,把蘭寧郡主和倪公子架開,誰若是攔著本王,本王讓他們一起死。”
他已經是氣瘋了。
青杏和林曲兒暗中準備接箭,暗處流田手中的暗器已經對準祝王爺,如果他敢放箭,他就敢射出手中的暗器。只要他還活著,這個世上就不能有人傷到他的門主和少門主。
在場的大臣們看著孟冬手中的令牌,雖不知是真是假,而且蘭寧和倪新又攔著,覺得祝王爺也不該如果武斷,應該給自己留一後路。
“王爺,三思啊。”
不少人勸著祝王爺。
此刻,祝王爺聽著他們的勸說,只覺更加的刺耳,這一個個的,難道都被那個令牌給嚇到了?
“蘭寧,我再說一遍,你若是不讓,那就休怪王叔動手了。”祝王爺身子往後仰,手中的弓弦已拉滿,箭羽輕顫,隨時都會朝目標射出去。
流田的眼睛一眨不眨,捏著暗器的手心已經佈滿了汗水。
孟冬走到蘭寧身側,輕道:“謝謝你,郡主。我自己的親人,還是讓我來保護,我不敢連累了你,請你和倪兄一起離開吧。”
蘭寧和倪新朝他看去,兩人皆是滿目賞識。
這人倒是有擔當,不愧是孟三少的兄長。
倪新笑著搖搖頭,“我怎麼也得對得起孟兄的贈扇之情,孟兄當我是兄弟,我不能做孬種。”
蘭寧也道:“我也不走,我得還小晨曦一個人情。放心吧,有我們在這裡,他不敢真的動手。”
“你們讓開吧。”孟夏抬眼看向祝王爺,笑道:“祝王爺暗中安排了這麼多,無非就是因為咱們之間一點私人恩怨,何必拉上旁人呢。”
“那你就廢話少說,趕緊拉著你的小野種出來。”祝王爺已是口不擇言,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手上受挫,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杏眸中,冷光乍現,孟夏拉著孟晨曦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身後,孟冬和蘭寧等人急呼:“三妹(孟兄)……”
“王叔,何事讓你如此動怒?”冷冷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來。
祝王手中的箭直直的朝孟夏射了過去。“呃……”眾人驚呼一聲,愣愣的看著空中的箭,只見一抹紫影和一道銀光閃過,箭被人半途截下,而祝王手心暗器擊中,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
沈望握住手中箭,冷冷的箭,但他的心更冷,更硬。
攝政王?
大臣們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連忙行禮,“下官參見攝政王。”
沈望沒有理會他們,目光幽幽的落在了祝王爺身上,嘴角溢位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薄唇輕啟,“王叔,這一箭射出來,你該知道咱們叔侄會走上什麼的殊途吧?”
“你是攝政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是,也不能顛倒黑白,隻手遮天吧?這天下還是需要道理的,難道他們這些異國細作,又殺我大晉子民的人,攝政王也要坦護。”
祝王爺並不退讓,言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