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回來!”孟晨曦冷喝一聲,小白立刻乖巧的回去,在他的腳邊蹭著賣乖,彷彿剛剛兇殘的一幕只是大家的幻覺。
孟夏抱歉的看著受驚的眾人,然後上前就扶莊少言,“這位公子,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小白平時也不這樣,我也只是見它在山上碰到山豬時才這樣。來,在下扶你起來。”
笑顏如花。
莊少言竟有一種那樣的錯覺。
他愣愣的看著伸在面前的蔥白修長小手,然後抬眼看向孟夏精緻的臉蛋,忘了反應。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這模樣,這嬌小的身段,就像是一個姑娘。
他突然心怦怦直跳,伸手過去卻抓了個空,孟夏抽手轉身,上前就彎腰揪著小白的耳朵,冷斥:“小白啊,你下次再不老實,休怪本公子把你煮著吃了。你啊你啊,別聞到一點像豬的味道,你就衝著人家亂撲。你這是要把你家公子氣死啊。”
眾人聽著她揪著狼耳邊,一句一句像是在斥責自己的親兒,先是愣了愣,等回味過來她話裡的意思,一個個都忍俊不止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
莊少言也不傻,總算是聽出孟夏話裡的意思,氣得滿臉通紅。
他從地上爬起來,就氣呼呼的上前,舉著拳著想要去湊孟夏,“臭小子,不要臉的小木匠,今天爺讓你狂,別以為你有攝政王撐腰,小爺就怕了你。”
倪新上前,攔住發瘋似的莊少言,“莊兄,請自重!”
“自重?”莊少言拔尖了聲音,伸手就攥住分倪新的襟口,恨恨的道:“倪新,你不會也是拜倒在這個小木匠的長袍之下了吧?你可別忘了,他是攝政王的……”
“夠了!”倪新冷喝一聲,伸手用力一隻一隻的掰開莊少言的手指,一臉嫌惡的道:“別在這裡丟了你們振國公府的臉。”
沈祿一直在一旁看戲,他就想借莊少言之手,讓狂妄的孟夏吃點虧。只是沒有想到莊少言這般沒用,竟是被一匹狼就給嚇倒了。
莊少言聞言,掃了眾人一眼,見大家臉上都有還沒來得及隱去的笑容,怒氣更是不可壓抑,“啊——我今天跟你這個小白臉拼了。”
“夠了。”一聲威懾力十足的聲音傳來,眾人循聲望去,見振國公莊文國由祝王爺陪著進來,連忙收起臉上的笑意,齊刷刷的拱手,“見過振國公。”
“各位有禮了。”莊文國負手走過去,冷冷的瞥了莊少言一眼,“嫌丟臉不到家?”
“爹,我……”
“我什麼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性子。”莊文國再次斥道,不讓他說下去。這個渾小子,被人拿來當槍使還不自知。
真正是渾。
莊少言不敢再吭聲了,收回拳頭,悻悻的站在莊文國身後。
一旁,倪新連忙行禮,“小侄倪新見過莊伯父。”
莊文國笑眯眯的點頭,似乎有些感慨,“若是少言有你一半懂事,我也就不用這麼操心動氣了。”說著,他的目光落到了倪新手中的摺扇,一臉驚喜的問道:“這是?”
倪新應道:“這是孟兄剛剛贈給小侄的雕四季風景圖摺扇。”
“可否借我一看?”莊文國一臉雀躍。
倪新有些為難的看向孟夏,孟夏笑著道:“倪兄,這摺扇既然贈予你了,那便是倪兄的,倪兄想怎麼都可以。”
聞言,倪新高興的點頭,把摺扇遞給莊文國。
莊文國接過摺扇,手指顫顫的開啟,一雙眼就再也移不開了。
院子裡,抽氣聲此起彼伏,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莊文國手中的摺扇,歎為觀止。果然不是凡品,怪不得受那麼多人追捧。
只見摺扇上的風景縮圖全都上了顏色,便拼在一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