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花俏,反而給人一種一覽便是四季,賞心閱目的感覺。
莊文國身邊的祝王爺看著摺扇,也是面色變了幾變。
這他求不來的東西,她竟在他的府上送給一個小子,這可不是當眾打他的臉嗎?
“好好好!”莊文國啪的一聲收起摺扇,遞回去給倪新。眾人見摺扇收起,皆是不捨的收回視線,目光又落到了傳奇人物孟夏的身上。
倪新拿著摺扇,激動不已的看向孟夏。
莊文國轉身,看向孟夏,微笑著拱手,道:“孟三少,果然名不虛傳。三少既然來到欒城,不知莊某能否幸求得一件三少的手筆?”
孟夏笑著回禮,“多謝振國公厚愛,實在不是孟某自負,而是孟某此行是受人之邀,時間上,的確排不開。”婉聲拒絕。
眾人聽之,色變。
祝王爺卻是暗自高興,他就想孟夏得罪莊文國。
上次他休妻之事,她擺了他一道,讓莊文國對他不理不睬,祝王妃也搬回孃親,不肯回來。莊文國本是不願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他只是讓人告訴莊文國,說是孟三少也會來,他才遲遲而來。
想來,他是打聽到孟夏真的來了,他才動身前來。
莊文國面色不變,遲早帶著笑容,在他看來,有才的人總是多了幾分傲氣,這也沒什麼難接受的。如果有求必應,那他孟三少的東西,也許就沒那麼炙手可熱了。
他認為,這也是孟夏一種營銷手段。
畢竟,物以稀為貴。
人都有一個人性上的缺點,那就是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也許,他的成功有一半就是深諳了這個道理。
就在眾人以為莊文國會動怒時,莊文國卻是令大家失望的哈哈大笑,“哈哈哈……三少性子率直,我喜歡與這樣的交朋友,不知三少是否願意?”
“當然!謝振國公厚愛。”孟夏笑著拱手。
眾人大跌眼鏡,這是怎麼回事?突然畫風一轉,來了一個忘年交?
“來來來,坐坐。”莊文國欣喜的邀孟夏坐下,這時,祝王府的下人立刻奉了新沏的熱茶上來,一一給眾人換上熱茶,撤下冷茶。
莊文國高興的道:“待會,咱們可一定要多喝幾杯。”
孟夏笑了笑,“恐怕要讓振國公失望了,孟某沒有酒量,人稱一杯倒。”
“啊?”莊文國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沒事,沒事!”說著,他端起桌面上的茶,“那咱們就以茶代酒,莊某敬孟小弟一杯。”
孟夏也端起面前的茶,正欲做做樣子,淺抿一口。孟晨曦到在一旁拉住了她的手,有些著急的道:“我想去噓噓。”
放下茶盞,孟夏低頭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然後看向林曲兒,吩咐,“帶少爺去吧。”
“是,公子。”林曲兒連忙牽著孟晨曦離開席面,找了祝王府的下人,問了茅房的方向,便一路尋了過去。小白一直跟著孟晨曦,陪著他們肆意的進了後院。
下人們見這麼一匹大白狼,一個個都嚇白了臉,紛紛閃到一邊。
孟晨曦笑了笑,率著小白,昂頭挺胸的遊走後花園。
為他們領路的下人,忽然不走了,痛苦的抱著肚子,“孟少爺,小的突然肚子痛,就不領你前去了。”說著,他可憐兮兮的看著林曲兒,手往前面一指,“前面直走,左拐,再右拐,便是了。”
說完,他一灰溜煙的跑了。
林曲兒看著他如腳底抹油般的跑走,心中冷哼,這麼一點小伎倆也使得出來,真正是丟臉。什麼不好裝,偏裝肚子疼。
傻樣!
肚子疼難道不該是往茅房跑嗎?
“奶孃,咱們要往那裡去嗎?”孟晨曦抬頭問道。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