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關係,朕和一眾皇親也該論罪?”
“皇上既然都明白,何必再說呢。”
“呵呵!”沈守業冷笑了一下,“這大晉的天下姓沈,朕想要給你一個什麼罪,哪需要那麼多的理由?不過,朕不想被後世子孫定為昏君,所以,什麼罪,什麼證據,那是一定會羅列得清清楚楚的。”
說完,他看向孟晨曦。
孟晨曦點頭,悄悄的出去了。不一會兒,他帶著一個婦人進了上書房。
“罪婦莊雨晗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莊雨晗一臉憔悴,狼狽不堪的向沈守業行禮。安遠聽到她的聲音後,如活見鬼一般的怪叫了一聲。
“莊雨晗,你呈上來的東西,朕已經看過了。”
這時,安遠已顧不上許多上,上前就狠狠的踢了莊雨晗一腳,“賤人,你到底瞞著我做了什麼?你把什麼東西呈上去了?”
莊雨晗倒在地上,嘴角流血,她抬頭看向氣急敗壞的安遠,勾唇笑了笑,“我只是把你們的死證給遞了上去,反正都是死,我為什麼不拉著你們一起死。安遠,你做過的孽,也該是時候償還了。”
每每想到慘死在自己面前的雙胞胎兒子,莊雨晗就恨不得吃了安遠。
虎毒尚不吃子,可他卻親手刃了自己的一雙親兒,這種人實在是連死都便宜他了。
那一刻,她才知道,安遠從未相信過她,從休她出門,他就從未想過有一天會重新迎她回侯府,一切都只是利用她的謊話。
“你?”
“我只是以牙還牙罷了。”莊雨晗笑了笑,“安遠,你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殺,你根本就不是人。”
“他們就是野種。”安遠怒斥。
莊雨晗笑了一下,滿臉諷刺的看向安遠,“的確是野種,他們的確是你安遠的野種。我怎麼會這麼傻,居然為了你這種男人而做了那麼多的傻事?”
“你把話說清楚。”
砰,沈守業用力一拍桌面。
“這裡是上書房,不是菜市場,安威國,安遠,如今人證物證俱在,你們父子倆還不認罪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安威國絕口不認。
“如果我們也來做證呢?”
大殿後,皇甫逸和百里景煥走了進來,安威國看到他們後,臉上的血色迅速的一點一點褪去。他手指顫顫的指著他們倆,“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老侯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為什麼還這麼問?”
“可是,當初是你們找上我的。”
“我們只是為了向孃親人表現誠意,為了孃家人,當然義不容辭了。”皇甫逸輕蔑的看了安威國一眼,“老侯爺,你可真是老糊塗了,做事怎麼也一急上來就細思了呢?”
當日,他和百里景煥聽從孟晨曦的安排,對沈守業不同意求親大發雷霆。
安威國聽到訊息,便找上他們,添油加醋的加深他們對沈守業的恨意,對大晉的不滿。並與他們暗簽了盟約,百里國和北燕國助他奪下皇位,他就給他們劃分城池。
只是,他再聰明也沒有想到,那兩個口口聲聲撂下狠話的男子竟是裝的,一切只是為了引他上鉤。而他,很不幸,輕敵又加被逼到絕路,便一步一步的落入了他們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