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過來伺候她用膳。
「夫人,您多少用一些。」昨天兩頓沒吃,今早竟然又不吃,這樣下去,身子如何吃的消。
「我沒胃口,撤下去吧。」田恬無精打採。
秋菊無奈,只好讓下人撤下去:「夫人,等下要去給劉夫人請安,奴婢為您梳頭。」
田恬現在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哪裡還有去給劉夫人請安的心思。
「去回劉夫人,就說我身子不適,告假。」
「是。」秋菊立刻去辦。
劉夫人得知田恬身子不適,不能過來請安,立刻準了。
想來她熬過了十日懲罰,身子肯定也虛弱的很,病的好,若是就這樣慢慢消磨下去,以後就更不會有得寵的機會。
田恬沒想到劉夫人準的那麼快,有些驚訝,不過也樂的在屋子裡躺著。
高衡和田恬鬧掰之後,整個人都不對勁,連著好幾日都沒有招人侍寢。
這天,安公公終於忍不住端著兩盒牌子進去:「九千歲,這些日子您多有勞累,也該翻翻牌子,招幸夫人給您松泛松泛。」
這幾日九千歲脾氣極大,他們這些當下人的,成日裡戰戰兢兢,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只能勸著九千歲招幸美人,讓美人緩解他的身心。
高衡想了想,確實已經很久沒招幸美人,朝著安公公招了招手。
安公公忙慌慌的端著盤子走到高衡跟前,雙手高舉盤子,恭敬跪著。
高衡掃了一眼牌子:「就劉夫人吧。」
「是。」安公公立刻去安排。
晚間,劉夫人被安公公精心打扮,穿著清涼進入千歲殿。
劉夫人想到近日九千歲對她的盛寵,一臉笑意走入殿內。
只是剛對上九千歲那張塗滿脂粉的嚴肅臉,他臉色慘白,雙眸布滿紅血絲,遠遠看去,眼珠子都像是紅的,他直勾勾盯著她,就像是盯著一個死人。
劉夫人後背發涼,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妾參見九千歲。」劉夫人顫顫巍巍跪下去,渾身都在發抖,難怪進來之前,安公公叮囑她小心伺候,九千歲看來心情極為不好。
「起來吧。」高衡壓細聲線,頗為女氣道。
「是。」劉夫人抖著站起來。
高衡自然也看出了她的害怕,只覺得很晦氣,不過人已經招來了,自然不會就這樣讓她回去。
「來段舞蹈助助興。」高衡女氣道。
「是。」劉夫人連忙擺出妖嬈姿勢,在殿中翩翩起舞。
劉夫人穿著清涼,跳起舞來,雪白藕臂和雪白細腿,若隱若現,美不勝收。
若是以前,高衡會忍不住好好欣賞一番,畢竟他喜愛美人雪白肌膚,不是作假。
女子白嫩,乃世間男子鍾愛也。
他也不例外。
不過今日看到一半,高衡煩躁不已:「別跳了,滾出去。」他又想到太和宮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劉夫人動作僵硬,怕他怕的要命,回眸一笑簡直比哭還難看,簡直讓他倒盡胃口。
劉夫人被高衡大聲呵斥,嚇的臉色慘白,跪地行了一禮,趕緊退了出去。
安公公在門外自然也聽見了,心裡嗚呼哀哉,連最受寵愛的劉夫人都被趕出來了,九千歲這次脾氣真是如洪水猛獸,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又過了三天。
傍晚,安公公又端著兩盤美人牌子進千歲殿,讓高衡翻牌子。
高衡這次不想翻劉夫人,看了一盤子,又看了另一盤子,皺眉問:「怎麼沒有姜蟬美人的牌子?」
安公公連忙解釋:「回稟九千歲,姜蟬美人被您懲罰十日後,一直抱病在身,這幾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