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故居,是他的念想,平日裡都小心派人清掃著。
若是燒了損了,待他回來,她怎麼向他交代。
木門“吱呀”一聲,終於開啟了。
孟知溪披了一件藕荷蘇繡斗篷,身形纖細欣長。
她站在門口,整個人淡然自若,散發著冰雪般玲瓏剔透的光輝。
安月盈掃了一眼,眼底的妒色更深。
“狐狸精,你就是憑這副奴顏媚骨勾引長宴哥哥的吧!我看讓你死了倒是便宜你了,應該挑了你的手筋腳筋,讓人牙子把你發賣到那低賤之地,日日受千人騎,萬人辱。”
孟知溪沒興趣聽她耍嘴皮子。
上下掃了她一眼,冷聲道,“安姑娘這倒是為自己想好了去路,我今日若是不滿足你,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張凌厲的小嘴。”
說罷,她揮了揮手,府內的護衛當場繳了那些親兵的武器。
安月盈當場傻眼,連連後退兩步。
笑話!
謝長宴留在府內的,都是百裡挑一的好手。
孟知溪淡然補充道,“真是可惜,安姑娘的相貌平平,就算是挑了手筋腳筋發賣了,也達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你這張臉,若是攬不到恩客,豈不讓人家賠錢!”
安月盈被她不喜不怒的聲音羞的要死,“你……”
“你什麼你,還不把她拿下。”
孟知溪這次算是藉著謝長宴的人耍了一把威風。
別說,這種動動嘴就能扭轉局勢,拿捏他人的權利用起來還真順手,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想要把這權利握在自己手中。
安月盈被按在地上,才真的怕了。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你若是敢動我,明日我爹爹就派兵蕩平你這別苑。”
孟知溪冷笑,“是嗎,我看誰敢,這別苑可是長宴母親的遺居,別說是你口中的安將軍,就是侯爺也不敢動它一分一毫,你安府若是敢在這裡撒野,改日你的長宴哥哥回來,怕是要蕩平整個安府為這座院子陪葬。”
安月盈被她唬住,掛著淚半天說不出來話。
這會兒,護衛已經把她帶來的親兵全部拿下。
“姑娘,該怎麼處置。”
孟知溪冷著掃了她一眼,漠聲道,“五花大綁,一路遊街,送回安府,下次若是安將軍再管教不好府內人,那就直接抹了脖子,扔河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