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忽然提起來,他還反應了幾秒。
哦,原來我大名叫白燁。
反應上這個以後,他又反應上了柏易的態度。
白二捧住柏易的臉,用一個近乎兇狠的語氣說:“大少,我脾氣不大好,你若是搞我玩,我是要發火的。”
柏易卻不怕他,知道他不會對自己下手:“那你發火吧。”
說完,柏易揚起頭,把脆弱的脖子送到白二手下。
他一個大小夥子,生得手長腿長,脖子一揚,倒叫白二想起了天鵝。
以前他覺得天鵝不過就是脖子生的長了點的鵝,只有洋人喜歡,不捨得殺了吃,還得跟養祖宗一樣養著,現在他倒是覺得,天鵝也很有可取之處。
白二此時把道德禮儀的外套脫了,就露出土匪的本質來了,他雙手按住柏易的肩膀,俘獲住了柏易的唇舌——他沒接過吻,但現在如有神助,似乎生來就會,熱情洋溢,兇狠飢餓,柏易被他吻得呼吸不順,只能哼哼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