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說不定我就能想到辦法了。
楚清答應一聲:這樣也好,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秦淮:哎,你先把杜康給我啊。
楚清:等你想出辦法來再給你。
秦淮:小氣鬼!
安宴在和楚清說完那番話後,毫無負擔的拎著一把小鋤頭去了楚清的後院,楚清在醫館後面開了點地種了些草藥,這段時間楚清忙著照顧他,還要在前面看診,都沒時間照顧這些草藥了。
安宴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幫楚清除除雜草,他在後院拔草拔的熱火朝天,安逸安卓想幫忙他還不讓。
兩人就直挺挺的站在旁邊看著安宴拔草,畫面既和諧又怪異。
天氣有些熱,安宴乾脆就把衣服給脫了,露出了精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覆蓋在勻稱的身體上,身上還有著很多傷疤,最明顯的就是胸前剛長出新肉的傷疤,其次是一道從腰上蜿蜒到了脖子的陳年傷疤。
汗水順著安宴剛毅的臉上落下,一路滑落到了腰上,要落不落的,看起來既硬漢又性感。
楚清和秦淮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楚清條件反射一把把秦淮轉了個身,他不想讓別人看見這樣的安宴。
做完這個動作他就看見了安宴旁邊的那兩個木頭樁子,酸意一下冒了出來,平日裡看著還成的兩人也變得礙眼無比。
他走過去拿起安宴丟到安卓手裡的衣服,給安宴披上了,溫和道:你傷口剛剛長好,就不要做這些事了,我會叫下人來處理的。
安宴聞言抬起頭:我只是想給你幫幫忙,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了,我總想為你做點什麼事情,否則心中不安穩。
楚清聽完笑了,他本就俊美,這一笑更是好看的讓人看呆了去。
看呆了安宴,也看呆了秦淮。
安宴看呆是因為心中愛戀楚清,他的一舉一動都會牽動他的心絃。
秦淮看呆卻是因為從沒見過這樣的楚清,從裡到外泛著盪漾
他覺得有些沒眼看,他這兄弟是栽了,看樣子還栽的不輕。
秦淮移開視線不再看楚清,轉為觀察安宴,然後他就看見了安宴眼裡的痴迷與情深。
他瞬間明瞭,感情人家這是兩情相悅啊,他還瞎操什麼心。
但是既然楚清要和這人在一起,還是要探探這人的底細的。
他在心中暗自做了決定。
而楚清卻沒他那麼好的眼力,實在是他一面對安宴就會下意識的羞澀,不怎麼敢直接面對安宴的視線。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微妙,曖昧而黏膩,好像天地間只有他們兩人似得,看不見周圍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