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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大虎怎麼都想不明白邵雲安身上怎麼會有匕首,他明明搜過這人的身,根本沒有兇器的!
邵雲安努力往後退,貼緊牆壁,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這裡是一個山洞。他的頭很疼,嘴裡滿是血腥,邵大虎打他的耳光弄破了他的口腔,眼睛依然有些模糊,現在的他沒有力氣跟邵大虎搏鬥,但以邵大虎現在的情況,恐怕也沒力氣來動他了。邵雲安在等,等王石井找到他。他相信,王石井一定能找到他!
邵雲安的那一下可以說盡了全力,來自於未來的鋒利匕首直接讓邵大虎的傷口見了骨頭。別說是以前身壯如牛的邵大虎能不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傷勢,被緝拿了一個多月四處逃亡,又在山上躲了半個月的邵大虎現下恐怕連活命都難了。
邵大虎的慘叫在黑暗的林中響徹,邵雲安猜測這裡肯定還在忠勇村境內,並且距離忠勇村不遠,也沒有深入到密林中。因為邵大虎絕對不敢在夜裡進山。別說抓他了,不被山裡的猛獸吃了都是好的。不過邵大虎能想到躲在忠勇村,倒是令人意外的聰明。
血流不止的邵大虎自顧不暇,哪裡還顧得上邵雲安。被重傷的普通人通常狀態下
這次的事情可以說給邵雲安敲響了警鐘。幸運的是偷襲他的人是邵大虎,而邵大虎又抱了那樣齷蹉的心思,他才能有命活。可如果是來殺他的人呢,就算他有空間,在那樣不防備的狀態下也難逃厄運。在現在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來到古代有沒有遇到過真正生死攸關的事情,也因為自己有空間有恃無恐,這才讓邵大虎有機可乘。
當第二天醒過來之後,邵雲安才感到了後怕。全身痠痛,邵雲安在被窩裡艱難地翻了個身,身邊已經空了,也不知道王石井什麼時候起來的,他竟然一點都沒察覺到。不過也是,昨天受了罪,晚上又很是激烈地做了兩次,如果不是有靈泉水,他現在恐怕還在昏迷中吧。不過如果不是有靈泉水,王石井也不會碰他。
邵雲安也沒有起來的意思,躺在床上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以後出門他可以不帶護衛,但必須要帶虎哥!哪怕把虎哥裝在空間裡!
邵雲安這次受傷先不說別人,王石井就被嚇了個半死。邵雲安失蹤他第一個反應是京城他們的敵人動的手,他的心都涼了。
進入臥房,看到邵雲安醒了,端著托盤的王石井疾步走到桌前放下托盤,然後迅速來到床邊。虎哥慢悠悠地晃進來,找了個地方趴下,他一直守在外面。
“媳婦兒,什麼時候醒的,身上疼嗎?”
“剛醒,身上不疼,就是腦袋還有點疼,你再給我抹點藥吧。”
王石井的眉毛幾乎都連在一起了。他低聲說:“用靈乳擦擦吧,宮裡的藥再好也不如靈乳,好得太慢。”
邵雲安藉著王石井的力量坐起來,聲音帶著睡醒後的沙啞說:“不行,我這次受傷不知多少人盯著呢。不過也好,肯定很多人認為咱們手裡還有仙果,我就讓臉上的傷慢慢好。”壓低聲音,“這也算歪打正著,別說別人,就是皇上和君後都懷疑過我們是不是還有仙果。”
王石井心疼:“可是你疼。”
“沒事,我喝水就行了。宮裡的藥效果也還行,反正沒破相,沒事。”
無法,王石井去端了一盆熱水給邵雲安擦了臉,給他上了藥。在王石井忙碌的時候,邵雲安穿好衣裳。在房裡用了餐,邵雲安又上床躺著了,然後對王石井說:“你派人跟河子哥說一聲,我沒事,等臉上的傷好了我去找他,讓他安心釀酒。”
“我一會兒就讓浮生過去。爺爺已經派人回京送信了。小爹說他還是和你一起回京。”
“也好。”安靜了片刻,邵雲安道:“邵家的事就到此為止吧。邵氏一族已經被牽連了,這回就別了,邵大虎也死了,邵家也算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