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自私受到了懲罰。這要在我們那裡,也罪不至死。”
王石井不吭聲,他是古人,他很理解並且支援對邵家和邵氏一族的懲罰,現在更是!邵雲安扯扯他:“我不是大度,只是不想再節外生枝了。現在,所有人都會認為邵大虎死有餘辜,如果我們再繼續對邵氏族人作出懲罰,那就是心胸狹隘了。邵氏族人其實也挺倒黴的。”
王石井:“你要為邵氏族人求情?”
邵雲安翻了個白眼:“我求情有用嗎?如果有用我早求情了,我對誅連向來沒好感。只是這次我希望不要再誅連些什麼。”
王石井輕輕撫摸邵雲安受傷的臉頰,半晌後說:“我給皇上寫信。”
“獎勵一個。”
邵雲安親了王石井一口。作為一個現代人,誅連什麼的真的會有罪惡感。
雖然王石井派浮生去告知里正,要趙河專心鞏固釀酒的技術,但里正一家還是惶恐不安。不過事發後多日過去,忠勇村都是風平浪靜的,里正一家才稍稍放下了心。邵雲安在房裡養傷,順便幫著王石井參謀忠王氏的祠堂。結合他“上輩子”見到過的一些古祠堂,邵雲安給了王石井一些建議。王石井在邵雲安的空間書房裡也查詢到了一些祠堂的資料,最終確定了忠王氏祠堂的設計圖紙。
侯府選人建造忠王氏祠堂,忠勇村的村民們都是踴躍報名。王氏一族的族人們心裡雖然有些不好受,但這種時候過去幫忙遠比什麼都不做要強,就是王文和都討了份監工的差事。邵雲安沒有露面,他臉上的青紫還沒消下去。他出事後把粟辰逸嚇壞了,沒事做的時候他就陪著粟辰逸和小爺爺、奶奶,也算是有點時間儘儘孝。
忠勇村一片風平浪靜,得到訊息的君後卻是震怒。一個小小的刁民都能傷了邵雲安,那些派去的侍衛失職!君後要永明帝又派了一百名禁衛軍前往忠勇村,屆時護送邵雲安回京,還替換了原先跟過去的侍衛統領。若不是王石井和邵雲安聯名寫的信也幾乎是同時送到君後的手上,邵氏族人也難逃連坐的懲罰,對封建王朝的統治者來說,連坐不過是懲戒的一種手段。為此,君後覺得自己這個侄子心腸太軟,王石井又管不住他,以後難保不會被人利用,只是現在教恐怕為時已晚,只有放在身邊好好看顧著才放心。邵雲安不知道他的“求情”差點讓他失去了“自由”,還好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君後對他的看法,才算是給他解了禁。
泡在大池子裡,邵雲安只覺得通體舒暢。臉上的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後腦的傷在白布的遮掩下已經用參了靈乳的水治好了。
“虎哥,你在外面嗎?”
浴室的門被“人”頂開,虎哥閒庭信步地走了進來。邵雲安低聲說:“我看書,你幫著守著。”
虎哥在門口趴下,對那一池的熱會沒有絲毫的興趣。邵雲安拿出一本之前整理出來放好的育兒書籍看了起來。這是一本孕婦食譜,邵雲安打算在去京城之前多研究一些孕婦食譜,好回到京城後給君後做來吃。以前大嫂懷孕的時候,飲食是大哥請的專業人士一手負責的,他那時候忙著餐廳的事情,沒有參與多少,只知道一些大概的食譜,現在要去照顧一名孕婦,哦,不,孕夫,自然得更專業些。
一直到水有些涼了,邵雲安才收了書從池子裡爬了起來。拿過池邊的大浴巾擦身,他咕噥:“這孕婦的忌諱那麼多,這也不能吃,那也要小心,這裡的食材又有限,早知道多拿點東西出來了。只有黃瓜和西紅柿完全不夠啊。”
丟下浴巾,穿好衣裳,走出浴室的邵雲安還在心裡琢磨著孕婦食品。走了幾步,他回頭:“虎哥,這裡有沒有燕子窩或燕子洞啊?”
虎哥抬抬眼皮。
“那就是沒有了?”
邵雲安想了想,加快腳步。
京城,又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