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容嚇得心驚膽跳,哭著求饒,“姑娘,你就是要我死,也該讓我死個明白吧?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啊……你們別亂來……啊……”
“你沒有得罪我,不過像你這種蛇蠍心腸,忘恩負義的婦人,人人皆可誅之。”那姑娘揮揮手,冷聲道:“你們不用客氣,全當本姑娘不在就行。”
“是,姑娘。”
那三人應了一聲,眼睛都發光了。
他們本還有些放不開,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倒也就沒了顧忌。
這呂容雖不是絕色,但也還算清秀,尤其是上面那高高鼓起的位置,早讓他們心癢癢了。
反正不用負責,也不用花銀子的,他們不要白不要。
呂容看著他們三人撲過來,直接崩潰,掙扎著前面爬去,那三人這次也不去攔她。
呂容爬了大概有一米多遠,見那三人沒來,便掙扎著起來,扶著樹站了起來。
身上越來越熱,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在啃食一樣,尤其是下腹,滾燙滾燙的。那種空虛難耐的滋味,她並不陌生。
她當下就知道,剛才那人給她服下的東西是什麼?
呂容很想一頭撞向那棵樹,可是她又捨不得死。她向前跑了幾步,砰的一聲就摔倒在地上。
那三人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
那猥瑣的笑聲,彷彿要把她拉到地獄裡去。
呂容沒辦法,只好扭頭看下那馬車上的人。“姑娘,你我都是女的,為什麼這麼狠心,這麼狠毒?求求你放過我吧。”
那人冷冷輕輕的應道:“我現在就是放過你,你覺得你能活下去嗎?如果你想要活下去,你就只能跟那三人在一起。如果不想活,我也不會攔著你。”
呂容咬緊牙關,可那難耐的滋味,讓她忍不住的呻吟一聲。
那三人相視一眼,問:“誰先來?”
一時,三人得不到統一的答案,便爭了起來。
最後用猜拳來決定先後順序。
馬車上的窗簾,放了下去。
那三人扭頭看了一眼,更是無法無天起來。
只聽見外面傳來布料的撕裂聲,還有呂容的求饒聲,最後全都變成了男女之間的粗喘聲。
冬兒聽著外面的動靜,嘴角溢位一抹冷笑。呂容,你這是活該!你這麼惡毒的女人,就活該被這麼惡毒的辦法折磨。
三個人來來回回的折騰,最後呂容只剩下了一口氣。
冬兒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對著外面喊道:“可以了。你們三人把她送回去。記住了,不能把她弄死了。”
她就是要讓呂容活著受折磨。
她太瞭解呂容了,呂容是捨不得死的。
“是,姑娘。”
三人應道。
冬兒對著外面的馬伕,喚道:“走吧,我們回去。”
“是,姑娘。”
大冬天裡,呂容光光的躺在地上,衣服已被人撕成了碎片。她雙目呆滯的望著天空,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完全想不起來,自己何時得罪了人,又得罪了什麼人?
砰的一聲,馬車上丟下來一個包袱。
“把衣服給她換上,送她回去。”
說完,馬車便徐徐離開了林子。
那三人派一人過去把包袱拾了過來,粗魯的給呂容套了進去。
三人七手八腳的一邊套一邊摸一邊抓,呂容體內的藥性還沒全部消去,被他們抓著抓著,又有了反應。
那三人一陣愕然。
“呸!這女人胃口這麼大,咱們三個都沒把她餵飽。”
樹林裡又是一陣調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