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無人回應,靜悄悄的。
呂容越發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又衝著裡面喊道,“掌櫃的,人呢?”
還是沒有人回應她,身後傳來腳步聲。呂容扭頭看去,還未反應過來,嘴和鼻子就被人用手絹捂住,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她只覺頭暈目眩,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
過了好一會兒,掌櫃的帶著下人出來,卻發現外面空蕩蕩的,呂容已經不見了。
他看向旁邊的小二,“不是讓你們去辦事嗎?人呢?”
“掌櫃的,我們剛剛準備過來,可是出來的時候,人就不見了。”
掌櫃的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覺得有些怪異,按說那呂容沒見到銀子,不可能自己就走了。
“出去看看,看看有沒有她的蹤影?”
幾個小二連忙出去,在縣城的街道轉了一圈,依舊沒有發現呂容的身影。這才跑回去向掌櫃的回稟。
掌櫃的聽後,沉默了許久,他交代一聲,“你們好好的守著錢莊,我去找一下二公子,把這事跟他說一聲。”
“是,掌櫃的。”
掌櫃得匆匆趕去找楊遠。
楊遠聽完掌櫃的話後,不以為然的道,“算了,走了就行,也許她自己察覺到了什麼,便走了。這麼說來,倒也是個聰明的。她若不走,我倒要讓她吃盡苦頭。”
“那二公子?”
“沒事了,回去做你的事吧。”
“是,二公子。”
城外山坡的樹林裡,一輛馬車駛了進去。呂容被人裝進了麻袋裡,馬車停下來後,她便被人直接從馬車上拋下,丟在了地上,砰的一聲巨響。
直接把她從昏迷中痛醒過來。
“誰?是誰?誰幹的好事?”呂容在麻袋裡,心驚膽跳。
只聽見沙沙沙的聲音,不一會兒,就有人拉下麻袋。
呂容抬眼看去,只見周圍被圍了幾三個男子。
馬車上坐著一個女子。
那女子頭戴著帷帽,看不清她的容貌。呂容馬上就知道那女子才是重要人物。
“這位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讓人把我抓到這裡來做什麼?
有怨有仇,無怨無仇都不重要。至於我要對你做什麼?只能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
聲音冰冷得掉冰渣子。
光是聽著這話,呂容就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難逃,她連忙爬起來,想要跑。
“把她給我抓住。”
“是,姑娘。”
三個漢子跑過去,一下子就將呂容抓了回來。
呂容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姑娘,拼命的求饒,“姑娘,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秦縣都沒幾回,怎麼會得罪你了?姑娘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可是好人。”
那姑娘聽了之後哈哈大笑。
笑聲很是滲人。
呂容聽著笑聲,頭皮都發麻,汗毛都豎立起來。
她就想不起自己曾經得罪過這個人,她好像沒有得罪過這麼一個姑娘啊?
再說了,她一直生活在村子裡,很少出來,怎麼可能會認識外面的人呢?這馬車,這姑娘還有這身邊的三個人,看起來都不像是一般人家的人。
馬車裡的姑娘笑夠了,便丟了一個瓷瓶出來,“接著吧。”
漢子接過瓷瓶。
“給她喂下去。”
“是,姑娘。”
呂容就是再蠢笨,也知道這瓷瓶裡的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拼命的搖頭和掙扎。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更何況她旁邊是三個男人,她根本就動彈不得,被人捏著下巴直接餵了一大罐的藥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