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說成醜女無人陪伴玩耍,較為孤單。
夏侯清想了想,緩緩開口說,“我也不知道。你說平時多英明的一個人,怎麼一遇到這種事就糊塗了呢?”
馬雲祿是否進府,她沒有多大的想法,馬家在西涼話語權不小,這對於她丈夫經營西涼助力不少。
但若說雙手歡迎也不可能,說到底她在如何大度也只是一個女人,畢竟多一個人就少幾分丈夫的疼愛。
所以這段時間來,對曹德和馬雲祿的事,她自始至終保持一個第三者的態度,不支援也不反對。
貂蟬捂著嘴笑了笑,“也許我們這夫君在欲擒故縱了,男人不都喜歡這樣嗎?”
旁邊幾人也捂嘴偷笑,只有糜貞反駁道,“依我看來,恐怕不是。當初在兗州,若不是我厚著臉皮親自送上門啊,現在恐怕和我們這位君侯可沒什麼瓜葛。”
“貞兒妹妹說的我也贊同。”鄒婉笑著附和糜貞,“咱們這位夫君啊,可比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朝中大臣好了不知多少倍,這後院加上雲娘滿打滿算也就幾個女人。”
雲娘頓時急了,羞紅著臉狡辯,“鄒夫人,奴家和君侯可沒關係啊。”
“雲娘,你說謊話良心不會痛嗎?過來讓我摸摸你的良心昨夜是不是落在夫君的書房中了。”
“哎呀……”
眾女又是一陣嬌笑。
曹德很是苦惱,這馬雲祿簡直像個甩不掉的尾巴,他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讓他什麼事也做不成。
“馬姑娘,你到底想幹嘛?”
曹德黑著臉目視馬雲祿,“這鄴城的青年才俊你一個都看不上,我懷疑你是在拿我尋開心?”
“可是他們真的很差啊。”
馬雲祿抬起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曹德,我見猶憐。
又來?
曹德心裡暗歎,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馬姑娘,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直接和我說,看上誰了,我讓典韋去把他綁來和你拜堂成親,而且還提供售後服務,保準他不敢逃婚。”
馬雲祿雙眼放光,痴痴的看著曹德,“真的嗎?”
曹德點了點頭,“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
“什麼?”
“沒什麼。”
曹德看著馬雲祿那如春花綻放般的眼神,正滿眼含情地凝視著自己,突然恍然大悟,指著自己說,“你……你不會是看中我了吧?”
馬雲祿羞紅著臉低頭不言。
“造孽啊!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不是,我沒病,我好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