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詣淡聲:“我是心甘情願的。”
紀庸渾身也溼了,罵聲瘋子,懶得陪他們倆折騰,繼續罵罵咧咧的離開。
溫錦柔沒理會地上的徐詣,轉身要走,徐詣怎麼會讓她離開?
他立即站起來去追,從昨天開始一直髮燒再加上喝酒,剛剛又在冷水裡泡了一會兒,終於有些體力不支。
徐詣抓住溫錦柔手臂的剎那,顧不得她嫌不嫌棄,用力抱緊她。
“不要走,不要再走了。”
“我找了你兩年,等了你兩年。”
他近乎絕望地在她耳邊求,“我想你,我愛你。”
可惜。
溫錦柔眼神毫無波動。
說她鐵石心腸也好,說她絕情寡義也罷,都無所謂。
她重重推開徐詣,卻不想這一推,徐詣身子輕晃,險些就要倒地。
溫錦柔突然想起紀庸的話,他發了高燒,又想起他方才一直不正常的體溫,微微擰了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