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多的同李惟元在一塊,讓老太太看看,不是同李惟元走的近的人就會被他給克到的,這樣總歸多少會改變一些老太太心中原本對李惟元的成見。
不過她隨後又想著,只怕老太太心中對李惟元的成見已是極深,並不是她這樣的做法就能輕易的改變得了的,她還是得想個什麼法子徹底的讓老太太對李惟元拋棄了這種成見才是。
因著在想到底該用什麼法子才能讓楊氏徹底的拋棄對李惟元成見的這事,所以李令婉的眉頭就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李惟元見了,不曉得為什麼,忽然的就覺得心裡被無數細小的針扎過一樣,全都是細細密密的痛。
“婉婉,”他看著她幼滑如玉的小臉,輕聲的叫著她的小名,“不要皺眉。永遠都不要皺眉。”
他想讓她的臉上時時刻刻都有笑容。她的笑容是那樣的明媚,足以照亮他內心所有的陰暗和孤單。即便是明知道她對他綻放的笑容背後或許會有其他的什麼目的,可是他還是極為的貪戀她的笑容。
沒有關係,他在心中想著,不論你有什麼目的,但凡只要你能一直這樣的親近我,一直這樣的對我笑,那哪怕就是我的這條命我也都是可以給你的。反正若沒有李令婉這些日子的陪伴和親近,沒有她的笑容,他整個人也只是一口乾涸的枯井罷了,活著與死去又有什麼區別?
李令婉正在專心的想著事,李惟元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又輕,所以她壓根就沒有聽到他的話,依然是繼續的皺著眉想事。
解鈴還須繫鈴人啊,她想著,既然這句話是大覺法師說的,那解法應當也還在大覺法師的身上。但到底該怎麼樣才能讓大覺法師推翻自己先前說過的那番話呢?又或者不用他自己來推翻,可以找其他的和尚道士來推翻這句話嘛,反正楊氏篤信神佛,大凡和尚道士說的話她都會信的。哪怕就是將信將疑也好,至少也能改善一下李惟元暫且生活的窘迫和困境,不至於讓這李府的下人都敢踩到他的頭上,隨意的欺負他。
李令婉一時就覺得這個法子實在是好。於是她的眉頭也不皺了,臉上的笑容也重新綻放了。
她要為李惟元掃清前路的一切障礙,將他送上他命中註定會有的宰相位置。到時有個做宰相的哥哥罩著,她以後的日子才會好過的嘛。
想到自己的未來會是那樣光明的場景,李令婉只高興的將手裡拿著的鵝卵石往上拋,隨後又伸手接住了。然後她又歪了歪頭,對著李惟元笑的眉眼彎彎的:“哥哥,你往後要好好的讀書啊。”
下半年可是有童試的,李惟元是要參加的,而且他可是要做案首的。
李惟元不曉得她為什麼會叫他要好好的讀書,但他還是嗯了一聲。
李令婉就接著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哥哥,等往後你做了宰相,可要罩著妹妹我啊。”
李惟元聞言心中微凜。隨即他抬眼,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李令婉。
李令婉還沉浸在往後自己會有個做宰相的哥哥罩著,她到哪都可以橫著走的美好暢想中,面上的笑容極其的燦爛,越發的顯出她明豔照人的五官來。
李惟元面上神色未變,但心中波瀾已暗生。
為什麼她這句話說的這樣的肯定,倒仿似她曉得他將來一定會做丞相一樣?這到底只是他多心了,還是面前的這個人其實
於是李惟元就不動聲色,聲音平和的問了一句:“婉婉,你怎麼知道我往後會做宰相?”
他的這句話猶如一桶冰水兜頭嘩啦一聲倒了下來一樣,瞬間就將正沉浸在美好未來暢想中的李令婉給拉了回來。
糟糕!一時得意忘形說漏嘴了。
但李令婉也是個多少有點急智的人,所以她立時就笑的更為明媚燦爛了,又做了天真無邪的模樣出來,說著:“因為哥哥你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