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以至於使他顫抖了起來。
可是比起這最後的自尊心來講,他寧可失去它,然後留住面前的人。
那一刻,他只知道,他不想一無所有。
這種太過急切因激素上升而起的情緒,難以剋制,難以忍受,他快忘了自己是誰了。
如果人間有地獄的話,或許他後半生所歷經的生活就是吧。
闔上眼,他想起藍沐秋多年前曾閒聊時對他說過,男子和男子,第一次的話,也會痛的。
會痛嗎?想到這點,他渾身顫慄,似是想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他沒理由奢求伶月對他殘敗的身子好,可是他希望他輕一點,不要在情事上用任何怪異的方法,再像別人一樣辱沒他,羞辱他最後殘存的尊嚴。
但沒有,痛也沒有,愛也沒有,伶月從始至終,甚至沒有碰過他。
睜開眼,伶月正紅著眼眶,怔怔地看著他,然後伶月站起身,抿唇不發一言地走了出去。
對於伶月來講,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可若是在他最脆弱的時候如此,伶月只會厭棄自己罷了。
而對於武澈白來講,傷心莫過於心死,他甚至會想,連平生最愛他至深的伶月也不肯要了他,大概是在嫌棄厭惡他的骯髒不堪。
想到這,他抱緊自己,眼眸失焦扭曲,咬著牙,卻仍忍不住地嗚咽起來。
雲念初二人死命抱住掙扎不斷的藍思初,見伶月出了來,才鬆開手,而藍思初第一次沒有直接去擁抱伶月,小小的人兒拿起笨重的佩劍拖著,連滾帶爬地就要找武澈白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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