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姓源吧。”路明非隨手把窗簾拉上杜絕了外面的視線。這間房裡原本自然也是有些針孔攝像頭之類的東西的,不過以路老闆如今的本事很輕易就把它們找出來並一一摧毀了,倒也不用擔心被蛇歧八家的人發現他悄悄和某個神秘的日本女人見過面。
“我對繪梨衣確實沒有你們說的什麼奇怪的念頭,就算是成年人的世界裡,性也絕對不是愛的唯一表現方法。”路明非說得很坦誠,他沒法不坦誠,酒德麻衣比路老闆大了好幾歲,據路鳴澤說這位忍者小姐從他很小的時候就在對他進行監視保護。
有一次路明非甚至從酒德麻衣的相簿裡看見過自己十一二歲光著屁股在河流游泳的羞恥照片。
想他路明非也算是一號人物,可對酒德麻衣來說他身上委實沒有太多秘密。
“好吧好吧,雖然我和薯片妞兒還有三無妞兒對你的私生活其實都挺感興趣的,不過這一次茲事體大,八卦的事情還是留著下次再講。”酒德麻衣襬擺手,很熟稔地從旁邊的酒櫃裡拿出來酩悅香檳給自己倒上,她看向路明非,路明非搖搖頭示意自己不用。
“時常聽麻衣姐你說三無妞兒,她到底是何方神聖?”路明非好奇。
“嚯嚯,那可不得了,說起來就很長了……所以也還是留待下次吧。”酒德麻衣眨眨眼。
路明非捂臉。他知道路鳴澤有一支屬於自己的團隊,這支團隊的核心人物是三個女孩,分別是眼前的酒德麻衣、負責財務管理的薯片妞兒蘇恩曦和迄今為止他還沒見過的三無妞兒。
和他接觸最多的就是酒德麻衣了,蘇恩曦的話只在電話裡聽到過聲音,三無妞兒簡直就好像查無此人一樣。
“你說過之後我就立刻展開了對橘政宗的監視,為此我們還動用了一些埋在蛇歧八家中的暗線。”喝過香檳後酒德麻衣舔舔嘴唇,倒也頗有些誘人,不過路明非注意力不在這上面,只想知道她探聽到些什麼。
“還算正常,吃吃喝喝睡女人,還總喜歡自己跑去鑄刀,是個很普通的老男人。”酒德麻衣評價說。
“等等,睡女人這一段請細說。”路明非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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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著絲襪的小腳探過來踹在他腰上,酒德麻衣翻翻白眼,“這麼感興趣的話去找你那個小龍女給你演示咯。”
路明非沒有閃躲,麻衣姐沒用力,所以也並不痛。
夏彌是耶夢加得這件事情說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也委實不太合適,知道的人還真不少,路明非且不說,昂熱、路鳴澤手下的三人組,說不定楚子航也有點猜測。
“總之,以我的視角來說,從各方面看橘政宗都是一個正常人,不算什麼非常合格的領袖,甚至從當前的表現來看有些平庸,不過也或許是因為年齡大了志向也就不再如過去那般高遠了。”酒德麻衣做出總結。
“麻衣姐你確定那條通道就在橘政宗的辦公室裡面嗎?”路明非的表情驟然變得嚴肅起來。那裡應該就是橘政宗用來豢養死侍的地下層入口,如果能夠確認這件事情,那他就能推翻自己先前的某些猜測。
“我們在蛇歧八家有地位很高的暗線,能透過這些人拿到丸山建造所當初設計這棟建築時的圖紙,至少從現有的樓層分佈圖和設計圖來看,源氏重工是不應該有那樣的電梯通道的。”酒德麻衣換了個姿勢,卻並不在意自己的動作幾乎把美好的身姿完全展現在面前男人的眼中。
“我只見到他進入過一次,尚且不知道有沒有規律。此外,我們的專家組懷疑橘政宗有可能患有某些精神疾病或者腦神經疾病。”酒德麻衣的眉頭微微皺起,好看的眉眼都變得鋒利了些,
“他需要使用大量的鎮靜類藥物才能入睡,而且存在一定的認知障礙,在進行監視的時候我發現他有說夢話的習慣,在夢中橘政宗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