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聽的話,強咬著牙笑道:“娘娘有何打算?”
她腹中懷的尚且不知道是誰的骨肉,如何能夠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以後殿下便知道了,”鄭玉磬淡淡瞧了一眼外面:“三皇子手眼通天,彼此有些秘密,想來殿下也不會介意。”
天時地利人和,這應該是偷歡之人的好時機,然而鄭玉磬那一張芙蓉面上隱隱露出的不甘不願,乃至於不耐煩,叫人沒有半分旖旎親近的心思。